害的那个把阮思义身边留作念想的几个玉佩也卷走了。
……
那一日,外面寂静的厉害。
乔氏打开门,看到的是坐在堂屋里一身白衣,身形佝偻蜷坐在椅子里的阮思义。
乔氏真想大笑几声,可她此时是不能的。
“夫君,你怎么了?”
阮思义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震惊,“你怎么还在?”
“妾身为什么不会在?妾身是夫君的妻,自是要跟夫君在一起的。”
阮思义表情复杂,再度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厌恶,又很快掩去。
乔氏视若无睹,“夫君,这家里人呢?”
“走了,都走了……”
阮思义失魂落魄站起身,恍惚的往屋里走去。
……
阮思义感觉自己睡了良久,一睁开看到的就是脖子短粗有点敦实的她。
“夫君,你饿了吗?”乔氏边说,边转身端了一碗粥过来,“妾身煮了粥。”
白粥的米香味儿在空气里的散发,阮思义顿时饥肠辘辘起来。
他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睡着之前已经有一日了,如今也不知睡了几日。
乔氏一勺一勺的喂着他,他吃急了,被呛到。乔氏赶忙放下碗,拿帕子给他擦嘴,并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阮思义见她碰触他,想挣开,又忍住了。
给他顺了气,乔氏又端着喂他,阮思义默默地吃着,什么也没说。
“妾身去厨房看过了,家里只有白米,便煮了粥,委屈夫君了。不过没关系,我让春桃拿着首饰去了当铺,等换了银子家里便能有好点的吃食。”乔氏低着眉眼絮絮叨叨的说着,对阮思义复杂神色视而不见。
吃完后,阮思义说了醒来第一句话,“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
阮思义连着睡了好几日,每顿饭食都是乔氏端进屋给他吃的。
第五日,阮思义终于踏出房门,走到了院子里。迎面而来的阳光有些晃眼,让他忍不住用手挡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清四周的情形。
乔氏正坐在那里择菜叶,陈妈妈在洗衣,春桃在从井里往上汲水。
坐在小杌子上择菜的乔氏是阮思义从未见过的,也可能他以往从来没认真看过乔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看乔氏。
一个他以往厌恶至极的女人,一个穿着绸衫坐在那里干粗活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