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一边含着黄莉的耳垂说道:“后半场你一直都昏迷着,实在太不尽兴了。来吧,反正一次也是啪,两次也是啪,你就别傲娇了行不行。”
被方源叼着耳垂,黄莉感到全身都软了。
但黄莉又无比愤怒。
在明知道项目不可能成功的情况下,黄莉开始拼命反抗:开什么玩笑,刚才把自己骂的连伎女都不如,现在又开始含笑求欢,他当自己是什么?!
只不过黄莉的这种“反抗”,对于方源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挑豆和心奋剂。
一男一女在被单上扭打着,布料上,第一回合留下的那些暧昧气息和水渍还清晰可辨。
力量的悬殊差距之下,黄莉几乎无处可逃也无法反抗,而且她自己就像是装了自来水灌溉系统,很快就泛滥成一片泽国了。
这一次黄莉倒是没有再昏过去,但也确实累成了一滩烂泥,她觉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凌晨两点多钟,方源总算尽兴而出,他揽着黄莉赤倮的肩膀沉沉睡去。
黄莉却无法睡着,她拿着一面小镜子,看着脖子上和肩膀上的吻痕欲哭无泪。
估计自己这样子去工商局上班,绝对会被所有人嗤笑的。
但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她自告奋勇的,现在又能怪谁呢?
黄莉自怨自艾了许久,到了凌晨三点半左右才沉沉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黄莉听到牀头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黄莉睁开眼睛,只见方源正在穿衣服,似乎准备离开。
黄莉坐在牀上呆呆看了方源一会儿,然后忍不住轻声问道:“以后我怎么办?”
方源笑眯眯的说道:“你身材不错,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我随时陪你摸摸哒、啪啪啪。”
黄莉为之气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方源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你刻意勾搭我,我也就顺水推舟了,如果你觉得吃了什么大亏,或者意外怀了孕,欢迎你来找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着,方源收起笑容说道:“但我们终究只是一对炮友而已,不是吗?”
黄莉坐在牀上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黄莉哭哑了嗓子,全身无力的她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只觉得两褪间像是藏了个刺猬,稍一走动就痛疼难耐。
牀单皱巴巴的,上面泛着古怪的味道,还有一滴滴一滩滩的淡红色血迹。
黄莉想了一下才明白,那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