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留下来了。没想到这一留,就要吃断头饭了......
这个时候康王赵构也凑了上来,紧张兮兮的问:“怎么啦?怎么啦?”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就把张邦昌给问哭了。张邦昌也不搭话,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然后嚎啕大哭起来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赵构也明白了,不过他比张邦昌要勇敢一点,没有跟着一起哭,而是叹了口气,面无人色地说:“此男儿事也,相公何必如此......”
张邦昌哪里肯听赵构的劝,只是伏地痛哭,还越哭越欢,声音都传到在月亮门外商量事情的完颜宗望、完颜宗弼、完颜阇母三人耳中了。
听见哭声,三人都觉得奇怪,于是就结束了谈话,一起返回了正在举行酒宴的院子,进去之后就看见张邦昌哭翻在地,赵构和赵良嗣则在边上叹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设也马死了,那个张邦昌伤心什么?
完颜宗望张口就问:“赵贵使(赵良嗣),你家张相公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赵良嗣是老狐狸了,特会察言观色,看见完颜宗望、完颜宗弼、完颜阇母三人的脸色,没有发现杀气,“他这是想年娘亲了!大宋孝治天下,张相公更是天下有名的孝子,他的娘亲今年八十岁,已经卧病在床多年,都靠张相公亲自伺候。可这一次张相公为了送贵国大军北还,不得不和亲娘别离,现在心中想念,所以才痛哭不止。”
“哦,”完颜宗望点点头,“某家也是孝子,也怪想念爹爹的......这样吧,张相公就留在某家身边,不必北上报信了,这样也可以离开封府近一些,等某家的大军入了定州,就放他回去。”
“北上报信?”赵良嗣一愣,“去给谁报信?”
“当然是给我军北撤沿途的宋国官府报信了!”完颜宗望笑道,“和局已成,干戈已止,我军北退时当秋毫无犯,宋国的官民也可以安安心心过日子,难道不好吗?”
“好好好,当然好。”赵良嗣连连点头。
完颜宗望笑道:“既然你都说好,那你就和康王一起去吧......某家让韩常、郭大郎领五千精兵和你们一起北上,直到定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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