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里很漂亮,就跨过那片湿地进了岛,哪知道海水涨起来把路给淹了,我们回不去了。” “哦哦,我说你两看上去怎么那么面生呢,是不是没地方过夜啊?”老汉说道。 “对,对,我们也没找到旅馆。”张小侯急忙道。 “正常,我们这里很少来外人,你们不嫌弃的话就住我这里吧,我让我儿子把楼上的屋子收拾一下……那个,睡木地板可以吗,铺点暖和的床垫。”老汉抖掉了烟灰道。 “可以可以,谢谢老伯。” “谢谢老伯。” “小事小事,过来喝茶吧,看你们也累了,坐,坐……哟,小同志,你家媳妇很漂亮啊,有福哦,有福哦。”老汉说道。 华月竹听到别人夸赞,还是很高兴的,特意瞪了一眼张小侯,觉得张小侯之前也应该说类似的话才对。 “老伯啊,我们刚才一路过来,发现这里有很多工厂,还有一些坑地,都是干嘛的呢?”张小侯顺势问了起来,就寻常聊天的样子。 “晒盐呗,还能干嘛。我们好多个村子的人,除了种甘蔗的,多数都是晒盐农,管好自己的地,晒好盐,厂里的人就会来收,凭着盐的好次来定多少钱一斤。”老伯倒了几杯茶。 “这些盐哪来吃吗?”华月竹问了一嘴。 老伯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们还学生呢,不知道食用盐和工业盐有区别呀。我们这是海盐,需要经过很复杂的处理才能够食用的,我们晒得海盐是别的用途。” “别的用途?”张小侯觉得自己问对地方了。 老伯没有再说下去,明显是不会轻易和外人道来的样子。 华月竹有些着急,想要马上追问下去,张小侯马上用眼神阻止了他。 这样问下去,人家肯定会有所怀疑的,既然不说,肯定有不说的原因。 不过,这更让张小侯质疑这里的工厂了。 盐的用途虽然很广泛,可这里根本没有交通运输可言,所以农户们制作出来的这么多海盐,都是它们自用? …… “爹,房间收拾好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黝黑男子说道。 “去休息吧,明天你们可以附近转一转、看一看,那条路啊,这几天估计都不会显出来了。”老伯说道。 “好。” 张小侯领着华月竹到了屋子的二楼,而那位老伯的儿子,那双眼睛全程都在注视着华月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结果老伯一烟斗打在了他脑门上,训斥道:“看什么看,那是人家媳妇,有能耐你也娶回来一位啊,村口的三丫头你说你看不上,那你去大城市啊,大城市你能做什么,你除了晒盐别的什么都不会!” “爹,我这不是想留在这里孝敬您吗,我要是去了大城市闯荡,您孤苦伶仃的,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