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还是恼,抹了把嘴,“妈,你跟她费啥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她在我姐夫跟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英脸上一红,气的起身要拿手抽弟弟,王母吓得赶紧拦住,“干什么呢,你!你弟弟他又没说错!你啊,跟人家小杜学学!看人家在翟家的帮衬下,她八个哥哥现在混的多出息!有她那些哥哥在背后撑腰,人家底气多足!你倒好,胳膊肘都不知道往哪边拐了!”
王英被弟弟和母亲堵话堵的眼眶通红,又急又气,“你让我跟人家学,我能学的了吗?人家有才有貌,高材生,小神医,八个哥哥还都是大学生,身后又有那么多爷爷奶奶撑腰!你也不看看人家一个订婚宴都比我跟耀扬结婚都隆重!你们知道人家订婚宴上的娘家坐席上都是坐的谁吗?那几位老先生退休前官位不比老爷子差!”
王母当家作主惯了,第一次被闺女拿话顶回来,气急败坏,话不由脱口而出,“那也是你自己不中用!杜家以前的家底还不如咱们家呢,杜萱瑾能把一家老小从山沟沟里接出来,住京城的大院子,你怎么就不能!人家又不比你多一个脑袋,两只手的!我原来就说你志大才疏没那本事,早早的生个孩子,安心相夫教子”
王母还要再说,眼圈含泪的王英已经丢下筷子,从门口衣架上拿起自己的皮包就走!真是受够了,一个个整天的在提醒自己,杜萱瑾优秀,自己知道,可自己比不了!
房门被大力甩上,咚的一声惊得也在气头上的王母顿时住了嘴,想跑出去叫闺女回来,又拉不下那个脸。踢了踢儿子,这混小子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没当回事儿!
王母顿时就跟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似的,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王父被妻子瞪了一眼,缩了缩脖子,从沙发背上抄起外套,下楼喊闺女回来!
翟耀扬不知道岳母家这顿饭是鸡飞狗跳过后的不欢而散,可是王母虽然说话不中听,但直接戳中了王英的心结,能不能解开就看她自己的了!
当然,翟耀扬不知道这些,正坐在后座,时而舒眉时而紧锁在记事本上记录下一条条详细事项。
驾驶座上,司机是一位相貌十分平常的年轻小伙子,只不过,这一路挺拔的脊背时刻都跟驾驶座保持着一公分的距离,而握着方向盘的虎口处的厚厚一层老茧可不像是握方向盘握出来的。
尤其是,注视着前面路况的眼睛时不时闪过一道锐利如刀的精芒,随之,掩藏在憨厚的笑容下,活脱脱一位憨厚老实的小伙。
倒是副驾驶座上的秘书,鼻梁上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