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顿时又羞又恼,狠狠的槌了翟耀辉两拳,就要起来。
“芽儿,别乱动!让我再抱一会儿,你也不想翟哥哥这么出去丢人吧?”说完,耍流-氓似的又挺动了几下,见缝插针的戳了几下自己的小兄弟。
就像杜爹在早晨接宝贝闺女回来的路上,一时间感慨担心的那样,有道是一物降一物,饶是芽儿百般玲珑心思,对上皮厚心黑的翟耀辉,也是屡战屡败。可偏偏,芽儿当局者迷,被翟耀辉耍了那么多次流氓,愣是没长一点记性。
小两口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早已经日落偏西,日暮降临时分。
满院子都挂着早早亮起来的大红灯笼,看得芽儿一时恍然,喜庆的大红灯笼比日落西山的斜阳都耀眼。
一下午络绎不绝的街坊邻居都回家做晚饭去了,客厅里现在只剩下了自家的老老少少,喧闹了一天,这会难得安静。
杜爷爷突然嫌在屋子里呆着憋闷,跑屋门口蹲着,手里拿着那根早被收起来的大烟袋,烟袋锅子里没有装烟叶,老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烟袋锅子敲廊柱,时不时抽两口空烟袋咂么嘴过干瘾,神色凝重的晦暗莫名。
要不是记得宝贝孙女不让自己抽大烟袋,早被缭绕烟雾笼罩了。客厅里太安静,院子里满眼都是喜庆的大红灯笼,想到自家芽儿明天就出嫁,杜爷爷这心里头实在不是滋味!
蹲了一会蹲不住,又站起来来回在门口踱步,颇有些困兽犹斗的感觉。
同性相斥这话一点不假。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客厅里,杜家所有男人,甚至连感情内敛的李清源此刻也都是神色郁郁。
倒是杜奶奶和杜妈她们看得开,还记得招呼客人。
芽儿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杜爷爷满脸焦躁不安,心里顿时有些酸酸的。
翟耀辉察觉到小媳妇情绪低落,用力搂了搂芽儿,一切尽在不言中。
“爷爷!”芽儿撇下翟耀辉小跑过去,抱着杜爷爷的胳膊撒娇。
满是老茧的温暖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仿佛水分在流逝一样越来越干枯,额间是岁月留下的皱纹,芽儿突然有些鼻头发酸,自己长大了,而爷爷的脊梁也越来越弯!
杜爷爷就稀罕孙女跟自己撒娇,顿时满脸含笑,揉揉宝贝孙女那头乌黑及腰的头发,“睡醒啦?肚子饿了吧?一会就开饭!”
说完,牵着芽儿扭头就进屋了,连看都没看几步之外的翟耀辉。
翟耀辉捏捏鼻尖,满脸苦笑,进屋之前忍不住又确认了一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