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身体多少表现出晕机的症状来。
尤其是胸口闷闷的,胃里涨涨的,因血气下涌脸色也渐渐变得煞白,最难受的莫过于耳膜一鼓一鼓的似要炸开一般。
这爷俩勉强压□体的不适,终于体会到,飞机真不是那么好坐的!
芽儿是家里的福星,算起来,自从家里添了这丫头,这多少年了,一家老少连头疼脑热的都没得过。这回爷俩彻底老实了,动作如出一辙的闭着眼靠在座位上,但攥着芽儿的手丝毫没松开,额间冒出一层冷汗。
幸亏爷俩还记得握着的是芽儿的手,要不然,就他们刚才紧张的差点没一嗓子嚎出来的手劲,不把芽儿手腕攥断算是好的了。
倒是就坐在后排的杜奶奶和杜妈,把芽儿讲的话记得清清楚楚,早适应了飞机起飞的不适。此刻飞机平稳的翱翔在云端,婆媳俩看着机窗外一团团棉絮般的云团,虽然想不出云卷云舒那么浪漫的字眼,也足够婆媳俩视线不舍得离开窗外。
芽儿看看左右还没缓过神来的爷俩,正准备出声,好歹腾出一只手来给这爷俩按上两下子,缓解一下。突然,前排座位上探出一个脑袋来。
见飞机稳当了,坐在前排的翟爷爷扭头打算听听杜老头坐飞机是什么感想时,一看杜爷爷和杜爹那神态,一笑额间露出几道浅浅的沟壑,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显得幸灾乐祸,“呦嘿,杜老头,这是咋的啦,脸色怎么这么难堪!不是说想坐回飞机吗,说说呗,这回坐上飞机了到底什么感想?”
闻言,芽儿顿时长叹一声,可以想象接下来的行程绝对热闹!
见自家芽儿那张俏生生的小脸愁的都快皱成包子褶了,腰上被老伴也掐了一把的翟爷爷摸摸鼻子,讪讪一笑。仿佛这才意识到,整个机舱内除了零星几位乘客,坐的大部分都是熟人。
杜爷爷这会缓过劲来了,哪会在亲家面前示弱,猛地张开眼睛,冷哼一声,“哼,一回生二回熟,常坐几回飞机就没啥感想了!”
听着杜爷爷这语气毫不示弱,就是未免中气不足了一些。
用老太太们的话讲,这俩老爷子都是属斗鸡的,随便找一个话茬就能吵起来,偏偏这俩老头感情最好,一刻不吵想得慌!
幸好,这俩年岁加起来一百五岁的老头还知道分寸,没影响到别人,老太太们也懒得管。
不过,杜爷爷光忙着跟翟爷爷斗嘴了,倒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刚才的不适。
芽儿让杜爷爷侧身靠在自己腿上,给老爷子按了几下子。说白了,杜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