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这是把老子当病猫了！
我手上用力，如果论实力我未必是这半脸鼠怪对手，在小卖部的时候已经较量过，这东西的力气大，速度也快，关键是咬人，爪子还能抓人。
这一刻半脸鼠怪被我堵在里面，而且突然发难，鼠怪的脖子死死被我掐住，几乎同时另外一只手抬起，快速在鼠怪的头顶画了一张符。
“饶命，饶命。”
鼠怪这一次明显慌了，身体不敢动，两只鼠眼直勾勾的向上看着，应该是觉察到符上的力量，上一次在小卖店的时候，发出的那道符并没有直接打在他的脑门上，这一次直接用手指画在上面，只要我发力，符的力量立刻就会起作用。
“那还不快说出来。”一旁的鼠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在高人面前说假话，自找苦吃。”
鼠妖看似是在帮我，同样有可能是在提醒鼠怪，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会不会和这鼠妖有关呢？
这些暂时都没有答案。
“我.....我说，手能拿开吗？”鼠怪一脸哀求的看着我，能够拥有灵性确实不易，我也确实没有想灭掉鼠怪的想法，只要鼠怪乖乖听话。
“符在你头上，我随时可以要你的鼠命。”
我冷哼一声向后退去，这不是吓唬鼠怪，我确实可以做到。
这一次算是发了狠了，在蛇女和鼠妖面前，我并没有完全展现出实力，所以根本不怕我，当然我心里清楚，除了符灵之外，我没有其他可以对付这些成精的妖灵。
鼠怪咳嗽两声，鼠眼看了看我旁边的鼠妖，又看了看我，小眼睛来回转着，不知道此时鼠怪在琢磨什么。
“快点。”
“是，是。”鼠怪点头，“过去了那么久，有些事真的记不清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除了鼠灵之外，攻击村子的也有蛇灵，不过是黑色的蛇。”
“蛇灵？”
我皱了一下眉头，奶奶修炼的是蛇灵一脉，那晚也是请了蛇灵帮忙才救了我的命，为什么鼠怪说那晚攻击村子的也有蛇呢？
“对。”
鼠怪连连点头，“我不敢说谎，当时躲在后面看的很清楚，鼠灵是按照鼠妖王的指令进攻，至于那些黑色的蛇是怎么来的就不清楚，后来冒出来的那些都是白色的蛇，看到黑蛇就跟看到仇人一样拼命的咬。”
我看向一旁的蛇女，在我的印象里，所有人提起当年的事说的都是老鼠围村，从来没有提到过黑蛇，当然这些都是我偷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