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上有一丁点动静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不一会,林彤只觉头一疼,又晕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林彤和徐念被抓的三天后。
原本出县的公路都被设了岗,可惜三天过去,都没有找到人。
设的路岗被撤了,因为大家的意见是,人肯定早就不在县城了。
一辆蒙族大叔赶的马车,上面坐着他的妻子,堆放着些破破烂烂的家什,往城外走去。
有人和大叔打招呼,“大叔大婶要去哪儿?”
“去我弟弟家看看,听说这场大雪他家招了灾,给他送点吃的穿的去。”大叔甩着鞭子,大声说道。
出了县城,大叔不急不慌的赶着车,路上碰上认识的,他就说去弟弟家,走的远了,就再也碰不上认识的人。
大约两三个小时以后,林彤和徐念被转移到了一辆吉普车上。
这一路上,她几乎都是昏迷状态,那些人生怕她们醒了弄出声音招来麻烦,约摸着她快醒了就把她打晕。
林彤现在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她醒着,再给她来一下。
心里想着,可别没被打死先被打傻了才好。
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和徐念被抓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她们到了哪?
最后,吉普车来到一处山下,这是一个废弃的牧民聚居点,以前这附近草肥水美,一到放牧季节就有牧民赶着牛羊来这儿放牧。
后来,这片草场破坏严重,牧民们就很少过来,后来这儿的房子渐渐破败下来。
一间四处漏风的土坯房里。
又黑又暗。
林彤像被拎麻袋一样拎进来,扔在冰冷透骨的土地上。
接着又是一声响。
然后是锁门的声音。
“特么的让咱们上这儿来等着,这破地方能冻死个人,走了走了,去点着火烤只肥羊暖和一下。”
外面脚步声走远了,林彤又等了一会,这才费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去碰徐念。
徐念也醒了。
可能是被打到头部好几次,他也很没有精神,眼神里都是惊恐和不安。
也许是到了地方,不怕他喊叫,徐念这回嘴没被堵上,手脚也没绑着。
“妈……妈……”这孩子连吓带冻,已经快傻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林彤扭动着身体好半天,嘴里才吐出这两个字。
林彤惊喜的忙点头。
是我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