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被人查知。
再就是,既然张家决定了让自家女儿参选太子妃,那之前一系列动作都必须要停止,如此才可彰显张家女儿洁身自好……毕竟之前鸿雁传书,只是闺中女儿家无意中的手笔,情感上没有倾向性,也就不存在私德有瑕的问题。可一旦夫家有了明确的指向,那就要避免与其他男子瓜田柳下。 最后就是,你们俩可能很快就要相见了,再这么通信下去还有意义吗? 张玗道:“你实话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神神秘秘的,一直不肯跟我讲清楚?难道是哪家公子哥?” “呃……” 张延龄想了想,据实说道,“其实这个人就是东宫太子。” 张玗蹙眉,拿出小女儿家的羞态骂道:“逗我玩呢?这怎么可能?” 张延龄无奈耸耸肩,道:“说了你也不信,那你就把他当成一个世家公子就行了,且还是深情似水,对人一心一意那种。” 张玗听说写信的对象不是太子,反倒信了,似突然想起什么,急声道:“你说过,他是家中长子,但后娘和亲眷都想谋夺他的家业,他孤立无援且束手无策,是吧?那他……真的挺可怜的。可惜……我以后再也没办法安慰他了。” 说完一张俏脸上布满了忧伤和同情。 “呵呵。” 这话让张延龄忍不住哑然失笑。 真实的你不信,讲个故事伱就信了? 小姑娘家家的心思还真难猜,不过看你这有情有义的样子……若知道那人就是你未来的夫婿,你该作何想法? 张延龄道:“姐,虽然这信我们很可能不回了,但有些东西,我还是要教你一下。” “教我什么?” 张玗不解地望着弟弟,“古灵精怪的,你不会又想捉弄姐姐吧?” 张延龄笑道:“怎么会呢?先前那首词,姐姐觉得怎么样?” 张玗点点头:“还行吧,虽然我不太懂诗词,但这位世家公子应该是懂的……既然连他都称赞你的诗词写得好,想来应该不错。” 张延龄笑道:“他是在称赞姐姐你……姐姐可别忘了,对外你就说,那首词是你亲自写的。既然姐姐的人设是个大才女,只有一首词傍身怎么行?我还要再教姐姐两首,以备不时之需。” …… …… 清宁宫前。 一场隆重的斋醮仪式正在进行。 宫里负责此事的是周太后信任的御用监太监陈贵,而主持这场仪式的人则是皇帝跟前宠臣李孜省。 场面弄得很是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