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来应选太子妃。”
“哦!?” 周太后笑着打趣,“这倒实属不易。哀家原本还以为,这次遴选太子妃不会有人主动,都知道哀家的孙儿势单力孤,就算做了外戚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恐怕还要让官府强制各家适龄闺秀出来应选,一如当初天顺年间为当今陛下选妃事。” 周太后的意思,看咱这位陛下也算英明神武吧? 可在他爹,也就是我丈夫为他选妃时,那场面叫一个尴尬,最后还是动用官府的力量,好不容易才勉强把人给凑齐。 周太后好奇地问道:“不知是何许人也?” 李孜省自然不会说是自己门人,小心翼翼地道:“乃一名监生,今年入冬后刚到北雍,河间府兴济县生员出身,以乡贡选入北雍,姓张。” 周太后颔首道:“监生家的孩子……嗯,这出身不错啊,就是不知才貌如何?” 李孜省道:“臣并未见过,但听说此女在兴济时就小有名气,有不少名门望族都想与之联姻,但都为其回绝。张氏一门对此女期许甚高。” “那挺好的。” 周太后颇感兴趣地打听,“李卿,问句不中听的,你是如何识得此人,并得知此事的?” “太后明鉴,臣下与此人有一些交集……概因通政使司内有一经历名叫沈禄,与这张氏一门为姻亲。这张氏家族曾出过辽东巡抚,名叫张岐者,此人乃张岐从弟。” 李孜省好似打开话匣一般,开始给周太后做各种安利。 周太后微笑道:“出身名门,不但本身才貌好,也有教养,如今还身在京师……条件很符合嘛。” “是的,太后娘娘。” 李孜省眉飞色舞道,“臣之所以知晓此事,乃因其父在河间府时,悬壶济世,为人防治痘疮,功劳卓著,地方官员和科道言官皆为其请功。如今到京师后,陛下也吩咐让太医院的人配合其在京师为人种药治病。臣下关心此事,问过沈禄,因而得知。” 周太后击节赞叹:“哎呀,不但出身好,其父还有济世为怀的博大胸襟,怎么看都是良选。” 李孜省笑道:“臣也并非是有心观察,只是听闻张监生想让其女应选太子妃,又恰逢太后相问,臣才如实说出来。” 意思是,我可不是主动说的,是你一再相逼,我才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和盘托出。 你可别赖我心怀不轨,老早就寻找合适人选要成为太子妃。 周太后对此似乎很满意,笑道:“李卿,你不但是大明股肱之臣,遇到大事时还能做到兼听则明,有心为朝廷选拔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