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边还有万贵妃虎视眈眈,听说太子的光景还不太好,体弱多病,孤立无援,你说……光靠你姐姐当太子妃,真能让咱们家飞黄腾达?”
张延龄心说,瞻前顾后的话,那绝对是什么都做不了!
再过二十年,连你女婿都死了,外甥也都登基了……
当然这一切你是看不到的,因为按照历史发展,你也没几年活头了。
当然这一世由于自己在,或可改变便宜老爹和未来姐夫的短命生涯,正常活个七老八十也说不一定。
张峦继续道:“这还是能选上,要是选不上,那就更加麻烦了……为父推了孙氏一门的婚约,非让你姐姐到京城来选太子妃,选不上真就没脸回去见同乡好友,连你二爷也没脸见……最近听说他一直在寻我呢。”
“爹,咱不是有李侍郎帮忙吗?”
张延龄继续给张峦打气。
张峦道:“李侍郎说是会出手相帮,但这两天突然又没动静了,明天就是顺天府初选的日子,而各地的初选也会在年前完成,听说年初二就要进行复选,初三四就要送到宫里边去选,这一步步的……就好像赶鸭子上架一样,宫里似乎完全没把选太子妃当回事啊。”
张延龄耐心解释:“爹,不都跟你说过了吗,其实这次如此匆忙选太子妃,就是为了给万贵妃冲喜用的……
“你先前见过的那份病例,就是万贵妃的,她没几天好活了。”
张峦脸色不悦:“你不会是想说,这也是有人给推算出来的吧?天意难测,人事也难测,难道说你背后那位连一个人的生死都能堪破?就算万贵妃真的死了,太子还是不得陛下欢心,你姐姐嫁入东宫,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张延龄一脸神秘地道:“再跟父亲说个机密事……这件事父亲一定要保守秘密。”
“说!”
张峦瞪了儿子一眼,道,“最好不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事,若有道理,为父还是能听得进去的……为父是读书人,最是通情达理了。”
张延龄一听这话心里就不舒服,老爹你还在这儿夸夸其谈呢?
“按照天命来算,咱这位陛下,可能寿命也就不到一年了。”
张延龄脸色变得极为严肃。
“你……你胡说什么?这种话你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