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朝堂立足,进士就更不用提了,这些人或对你将来的事业有所裨益,你可选择适时与他们会会面。”
“什么意思?”
张峦毕竟没当过官,虽然因为张家曾出过辽东巡抚,对官场的事有一定了解,但眼下河间府官员是怎样的境遇,他是不清楚的。
沈禄笑道:“河间府的官员,自从那位陈尚书致仕后,就一直不得重用。事不关己,李侍郎以前从未过问,正因为有了你,他才会对河间府的官员留心起来……既如此,为何不索性让那些人围着你转呢?”
“可我……小女毕竟还不是太子妃。”
张峦有些无奈。
我连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都不是,怎么可能让一群当官的围着我转?
沈禄道:“无论咱小侄女最后是否能选上,至少你以后注定是要当官的,我说的是国子监的职务,你的官途或比那些举人出身的还要顺利……
“别看你只是个国子监生,只要朝中有人,哪怕你连官身都没有,旁人照样对你唯命是从……
“仅仅凭借你跟李侍郎的良好关系,朝中哪个官员敢忽视你的存在?”
张峦好似明白了什么,笑道:“原来如此……以后他们有何需求,只管上门来找我,我再去寻李侍郎,从中穿针引线即可。”
“大概便是如此了。”
沈禄点头道,“你直接去找李侍郎也不合适,许多情况你不好把握,你来找我就行,我代为引荐。”
……
……
二人又说了一些有关借马车,以及下午礼部复选之事。随后张家父子俩,乘坐自沈禄处借来的华丽马车往城外走,车驾四平八稳,比起张家老少来京路上租买的两辆马车好太多了。
车夫在前边赶车,后面车厢里张峦一直称赞车辆行得很稳,不颠屁股。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
刚出城不久,张峦就借着上茅厕的由头,让车夫停下来,父子俩解决完个人卫生后,张峦又拉着儿子,非要在道旁歇一歇。
“原来这京城的路,也不咋地。”
张峦摸了摸隐隐生疼的屁股,摇头不已。
张延龄笑问:“爹,你还怕颠簸?你先前那些话,是故意说给车夫听,让他回去转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