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等人,都是日夜忙碌,不敢合眼,就怕耽误了陛下御览。”
“嗯。”
朱见深欣慰地道,“这孩子,别的不怎么样,但孝义方面绝对是天下难寻……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不会伪装,也不会为自己找借口,该是怎样就怎样,不像有些人表里不一。”
覃昌心想,您这是体会到了太子的好,所以才觉得他为人不错?
要是换作以前,无论太子做什么,在您这里都是得不到认可的。
“有没有问他,这书稿是何人所写?会不会有人……邀天之功,本是某人呕心沥血之作,却被其说成是他在民间找来的?”
朱祐樘问了一句。
覃昌微微苦笑。
咱这位陛下似乎很熟悉梁芳等人的套路,在望远镜等事情上不就是如此吗?
“怎么,不敢说吗?”
朱见深见覃昌不答,很不满意,“先前梁芳敬献的那批香皂,朕让人分给内宫嫔妃,反应上来的就是不如太子所献的那批。就这样还说是他的功劳……真是……唉!”
覃昌笑道:“应该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虽然太子未让覃吉明言,但以奴婢所知,书稿乃太子妃之父所写。”
“是吗?”
朱见深一听,不由好奇地问道,“朕依稀记得,太子妃之父之前是个监生?”
“是,年已过不惑,迟迟未能考中举人,或因此才写了这话本。”覃昌笑道。
朱见深开怀一笑,道:“难怪朕问你这话本内容,你说是郁郁不得志的书生所写……想那张监生,嫁女儿之前科举上频频碰壁,四十多岁了才靠一身医术得官府赏识入国子监读书,他所写的官场,可信度也就没那么高了。”
覃昌欲言又止:“不过……”
“不过什么?”
朱见深好奇地问道。
“以奴婢所知,张氏一门曾出过辽东巡抚,在兴济之地官宦世家中颇有名望,连之前兵部尚书陈钺与他们家纠葛都很深。”
覃昌补充道。
“哦。官宦之家,书香门第……也对,这书中所写的官场百态,或真能映照到其家。”朱见深好似随波逐流般,竟又从另外一个方向进行分析。
覃昌也在琢磨,总归陛下您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