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飞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小瓷瓶,眼睛开始渐渐的露出讽刺:“玉碎和你说了没有,若是欧阳宣萱怀的只是女孩子怎么办?” 伶舞淡然一笑:“你说呢?” 她们心里都很清楚,也许欧阳宣萱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婴更好,要不然只怕死凶多吉少,其实她们心里更明白的就是,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在欧阳离的安排下,也许都永远不会生下来。 伶飞眼里的讥讽神情就更浓了,将桌子上的小瓷瓶拿了起来,侧目望着伶舞:“你会不会给太子殿下服用?” 伶舞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膀,无所谓的轻笑出声:“看心情。” “看心情?”伶飞低呼出声,走到门边往四处看了看之后,转身把门掩上:“你明明知道......” “没错!我是知道。”伶舞把伶飞下面的话打断之后,将身子往后仰,靠在躺椅上用手臂枕着自己的头,戏谑的看着伶飞:“但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伶飞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盯着伶舞看了半响,突然盈盈一笑:“没错,这些都是他们的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伶舞赞赏的点点,懒洋洋的把眼睛闭上,悠悠的道出一句:“吹皱一池春水,关卿何事。” 伶飞笑笑不语,把瓷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突然走到伶舞身边坐下盯着她的脸。 闭着眼睛的伶舞眼睑微微动了一下,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伶飞的注视,嘴角往上微微一勾:“你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不认识我了?” 伶飞轻叹出声:“我只是在想,要是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让伶舞猛地睁开眼睛,端详了伶飞的相貌好一阵子,才知道是自己感觉上出现的错误,有些失神的浅浅一笑:“我不知道。” 伶飞甜甜一笑,眼神中开始渐渐出现迷茫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有好的安排呢,要是那样的话,你一定要带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