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和南宫轩并肩而行,沿着天麟江畔往前走。 天边的那轮明月印在水波荡漾的水面上,将那些一层层水纹都印上了耀眼的银色。 江边,一遍冷清,和原来那种繁华景象已然完全不同,没有了那些川流不息人群,更没有了那些遥遥传来的丝竹声。 仅仅只是两个月,这里,就由一个繁华无比的地方,变成了寂静的江畔。 那些平时在江面上来往川流的花艇,都静静的停靠在江边的某一个角落里。 船上也不再是以往的灯火通明,除了船头的一盏孤灯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一派黑暗。 这些花艇,实在是没有必要在浪费灯火费了,反正不管她们点得再明亮,也不会有一个客人登上她们的船。 来这里玩的人,全部都是男人。 但现在那些男人却已经全部上了前线,生死未卜。 就算是还留在家里的,也不再出门寻欢作乐,天霖国在前四五天的时候,就已经是二丁抽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变成只要是十五岁以上的六十岁以下的男丁都要出壮丁。 在这个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不会离家的时候,谁不在家里陪着家人? 天霖国的军队,已经和东陵国开战了将近两个多月。 在天霖国皇上下的诏书里,那些士兵几乎是用飞蛾扑火的方式往东陵国逼去。 比天霖国差不多强大了三倍的东陵国,在天霖国举国兵力情况下,居然也被逼往后退了差不多百里,才在从西武国赶来的援军相助下,站稳阵地。 但是,一旦站稳阵地的东陵国,就不再是天霖国能够抵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