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抬眼迎上南宫轩有些诧异的眼眸,淡然一笑:“本来一曲好好的欢曲,却被你的心,弄得幽怨无比,实在是无法入耳。” 南宫轩顿时沉默下去。 伶舞说的是对的,就是在他挑琴的时候,心里,依旧想着雪舞到底回去什么地方了。 她选择离开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原来以为失去孩子的时候,她身边还有他,但现在呢? 现在连雪夫人都不知道雪舞的下落,她分明就是已经做了最后的决定,不管再难受,也不想让人知道她的下落。 想着这些,南宫轩有些心烦意乱的站起身,走到房间里的桌子旁边,拿起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茶。 伶舞静静的看着向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南宫轩一口将杯子里的茶水饮尽,提了提嘴角,浅笑出声:“想不到南宫你也有如此粗鲁的时候。” 南宫轩一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 伶舞站起身,又是轻笑出声:“实在想不到,这样纯属牛饮的举动,也能在温文尔雅的南宫太子身上看到。” 这样的戏谑声,让南宫轩眼里顿时出现了丝丝诧异,仔细的打量了伶舞好几眼。 这样的伶舞,实在和平时那沉默寡言的人,完全大相径庭。 伶舞却仿佛根本就不觉得一样,站起身走到南宫轩身边,含笑出声:“既然你没有心思弹琴,不如,你我对弈也不错,我近来闲得无事跟欧阳曦学了学,兴趣正浓。” -- 伶舞抬手落下最后一子。 看着目瞪口呆的南宫轩淡然笑笑:“你输了。” 南宫轩诧异的皱了皱眉,抬臂将白子一粒粒捡回自己的棋盒中:“你是刚学的?” 伶舞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看我说过假话?” 这句话说出来,南宫轩眼里诧异更甚,他的棋艺不高,但当今世上能胜过他的,最多也不过三人,伶舞才是初学,居然可以胜他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