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秋池摇摇头:“这宋知县也只不过是一时糊涂,他与谢寡妇这案子也没什么牵连,所以,抓他去北镇抚司也搞不出多少名堂来,倒不如我等一会给点拨一下,让他破点财,给兄弟们犒劳犒劳,就饶过他算了。真正揪出谢寡妇幕后真凶,那才是奇功一件。”
马渡听杨秋池这么一说,眼睛放光,热切地说道:“行啊!小兄弟,如果你能帮我破了此案,揪出谢寡妇后面的人,甚至找到建文帝,我包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杨秋池躬身道:“多谢马大人,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以后自家兄弟,不用客气的。”马渡拉着杨秋池的手,又问道,“兄弟,你说说有什么办法?”
“我刚才说了,抓捕谢寡妇的时侯,我也在场。”
马渡点点头,这次没有再打断他的话,静等他说下去。
“那谢寡妇的谋反密信是缝在内裤夹层里的,这有三种可能:第一,写信之人在广德县,写好信之后交给了谢寡妇,谢寡妇将信缝在内裤里,还没来得及送走,就被抓获了。”
马渡点点头,若有所悟。
“第二种可能,谢寡妇在别的地方拿到了这封信,缝在内裤里,带回广德县,准备交给收信人,没来得及交,就被抓住了!”
马渡又重重地点了点头,抓紧了杨秋池的手,两眼又开始放光,仿佛一个走了一晚上黑路的人,看见了远处的晨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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