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可比往上快得多,杨秋池斜眼看看旁边的悬崖,更是心惊胆颤,干脆闭上眼睛。
“嗳~!我问你!”宋芸儿在杨秋池耳朵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有这急如闪电的枣红马?”
既然杨秋池说不认识当初劫走他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是蒙着脸的,所以,杨秋池应该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柳若冰,也就不知道柳若冰有这匹枣红马,可是,他刚刚怎么又知道有这匹马呢?那不是前后矛盾吗?
杨秋池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劲叫苦,刚才自己情急之下来不及细想,这可怎么办,随口编道:“昨晚上你去弄吃的去了,我问她这一路上跟着我们是不是走路,那好辛苦的,她就告诉我说她有匹枣红马,能曰行千里,夜走八百。”
宋芸儿还是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道:“在武昌你被劫走的时候,那个人骑的好像也是一匹枣红马……”
“我当时被那人点昏了,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什么枣红马啊?难道那人和师父认识?师父把马借给……”杨秋池故意疑惑地转脸过来看她。
“不不,我是联想到的,嘻嘻,”宋芸儿赶紧打断他的话,又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刚才在法场怎么叫我师父是柳姐姐?”
“我……我总觉得你师父好年轻,叫前辈把她给叫老了,还是叫姐姐合适,可能当时着急,随口就叫出来了。”
“我师父是年轻,可你也不能叫她姐姐啊,你叫她姐姐,她是我师父,那你不就比我大一辈了吗?那将来……你存心占我便宜!我不干!以后不许叫了,听见了没?”
“哦~!下次不敢了。”杨秋池装傻苦着脸说,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宋芸儿哪里是在担心自己占她便宜,她是在担心如果自己和她师父平辈论交,那自己与她就是尊幼关系。尊幼通婚那可是[***],那样的话她就不能嫁给自己了。
杨秋池对宋芸儿这一番苦心如何不知,心里有些感动,随着马的奔驰颠簸,杨秋池能感觉到宋芸儿已经发育的身体的曲线,心中一荡,却不知如何处置这乱如麻的情丝。
这枣红马真是匹神驹,两人说话间,便已经如旋风一般下山来到了法场。
赵把总欣喜地说道:“杨大人来的正好,刚刚午时三刻,可以行刑了吗?”
杨秋池手一摆:“这件案子另有蹊跷,本官需要祥查上报,现在停止行刑,将死囚云愣押回衙门牢房!”
哗~!杨秋池这个命令一下达,众人都惊呆了,“刀下留人”这法场上最有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