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天呢?巴山夜话,那是何等的虚无飘渺,也许明天,也许明年,也许一辈子。
宋芸儿接过那根银簪看了看,说道:“没错,是师父的。”
杨秋池当然也认识,他和柳若冰几度**,如何会不认识她发髻上的这根小小的银簪呢。柳若冰这娟秀的字迹杨秋池以前已经不知道仔细端详过多少次,睹物思人,柳若冰冷艳娇美的容颜又浮现在了眼前,心中生起无限的酸楚和惆怅。
宋芸儿见杨秋池神情黯然,摇了摇他的手臂:“嗳!师父都给你留了字条,说了会有见面的一天,就一定会回来的。”
宋芸儿又把那张字条看了一遍,瞅了一眼杨秋池,有些疑惑地问道:“师父怎么写这么首诗给你……”
“就是啊,”杨秋池心头一凛,想起通说认为这首诗是李商隐写给他妻子表达相思的,不过,还有一种说法是写给友人的,便接过字条又假装看了看,皱着眉说道:“这首诗是写给李商隐写给他朋友的,前辈她怎么写给我了呢?真奇怪。”
宋芸儿当然也知道这首诗还有一种说法,是李商隐写给友人的,便笑道:“哪有什么奇怪的,我师父不肯收你为徒,当然可以是朋友,朋友是不分辈份的,要不怎么有忘年交呢。”顿了顿,又道,“我师父一定是被你的拜师的诚心感动了,这样吧,等见到师父,我替你求求情,好吗?”
“嗯!好的。”杨秋池看到了柳若冰的字条,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将那字条小心折好,放进怀里,拿着那根银簪看了看,正要说话,宋芸儿已经说道:“这银簪你就留着吧,等我师父回来了你再还给她。”
说罢,宋芸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是那样的迅捷,如白驹过隙,一闪即逝,
“好!”杨秋池在低头看着那银簪,听了这话,感激地看了看宋芸儿,将银簪小心地揣进怀里。
宋芸儿取下杨秋池的官袍放在床上,找来针线,低着头笨手笨脚地给杨秋池缝起衣袍来。
宋芸儿是官宦之家出生,何曾作过针线活。杨秋池回到床上坐下,看着她忙活着给自己缝衣服,轻轻笑了笑。
宋芸儿本来心里就慌,听到杨秋池在笑,还以为是在笑她不会做针线活,更是慌乱,一不留神,针尖扎到了手指上,痛得一缩手,轻呼了一声。
杨秋池抓过宋芸儿的素手,拿起那只葱白手指一看,一颗圆润的小血珠冒了出来,急忙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宋芸儿大羞,感觉到杨秋池在吸吮着她的手指,滑滑的痒痒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