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倒要让大郎看看,他徐家算是个什么东西,大朗乃是扬州贡生的解元,尚遭受这等欺压,可想而知普通百姓在他们眼中肯定都是猪样一般。我们皇城司最是爱民、惜民,今天就为扬州百姓除害。”
酒意尚未退去,再被刚才的打架一激,皇城司禁军们一个个耳红眼热,憋着劲要闹事。
杨霖跟在后面,找了几个杨家汤池的伙计带路,丢下这些护院杀奔徐家。
徐府虽然不如杨府奢华,但是几代人积累下来,也算是个名门望族,宅子十分大。
一个禁军上前敲门,敲了两下没人来开,便抬脚飞踹。
“是哪个不开眼的,到徐家来闹事!”门子怒喊一声之后,门栓被踹断,禁军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往旁边一扔,扔小鸡子一般。
刘清水掐着腰,扯着嗓子喊道:“皇城司办案,都他娘的闪开,打死了算是阻碍公务!”
一行人冲进徐家大院,见人就揍,杨霖还是第一次见识皇城司的行事风格,不禁暗暗庆幸,幸亏自己和他们不是对头。
皇城司,在汴梁天子脚下都敢横行霸道,到了扬州山高皇帝远,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他们可能是大宋朝唯一一个不怕文官的武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直接受皇帝管制的,谁也无权处置皇帝的人。
文官们弹劾的越厉害,皇帝反倒越放心,自己的这个刀就是悬在文人官僚们头上提防他们造反的,两者之间关系越差皇帝越开心。
徐家的院子内规矩森严,一般的男丁是万万不能进入内院的,隔着门看一眼都能挨一顿毒打。
屋外秋风萧瑟,徐方恒的房间里却是温暖如春。房中有内藏式的大铜鼎,里面有无烟的兽炭发出阵阵热流,穿着宽松的薄袍仍然感到热流扑面。
一个穿着绮罗秀衫的娇俏侍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丫鬟也是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细腰的美妙曲线衬托得凹凸有致。
两个正在调笑的时候,外面传来阵阵喧闹,还伴随着人的哀嚎,徐方恒怒道:“是哪个畜生在我的院里撒野?”
话音未落就看到有一个青衣小厮冲了进来,自己怀里的女人赶紧捂住胸口,徐方恒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老爷,快跑吧,来了一群大头兵,见人就打,已经打到这里来了。”
“大头兵?”徐方恒楞了一下,大宋武将都是夹着尾巴做人,是谁吃了豹子胆,难道有人造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乌木的木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人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