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人会识趣,谁知道杨霖突然眼色一亮...
老许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回去之后把房子卖了就搬家。
出了皇城,许将说什么也不跟杨霖同乘一车了,自己打了个马车就回府去了。
养了你目送他离开之后,发现皇城边上有一伙人,正在等着自己。
原来是刘清水带着皇城司的人,在外面等候,杨霖笑吟吟地走过去,刘清水捶了他一下,道:“怎么样?”
“官家把昭德坊赐给我了。”
刘清水哈哈大笑,竖起拇指道:“有你的,大郎,我就知道你的坏水最多。”
“走,到我的新宅子去看看,可怜王黼忙活半天,还没住到让我生受了,改天得去好好谢谢他。”
哥俩勾肩搭背,笑着往树边拴着的马匹走去,各自骑马带着皇城司和万岁营的人招摇过市。
走出皇城,一个拱形的小石桥上,一顶小红色的骄子停在桥边,桥上喝五吆六地正在打人。
见有热闹看,杨霖一夹马腹,到桥边下马,只见一群青衣护院模样的人,正在殴打几个行脚的客商。
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大户人家纳妾,只因为这些行脚客商挡了他们的道路,这些小厮便把新娘停在一旁,下来当街打人耀武扬威。
为首的那个得以洋洋,威风八面,指挥着手下边打边骂。至于主人家新纳的妾室,就这样被晾在一旁的小骄子里,掀开帘子看一眼都不敢。
妻和妾那是天壤之别,妾是什么?妾就是一件物件儿,达官贵人只要愿意,随便就可以拱手让人、赠人的一件东西,唐宋时候,随手赠以姬妾,或以姬妾易马、易诗词,甚至听到某位好友孤身上任去某处做官,怕他旅途寂寞,就赠一美妾服侍的,那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杨霖一看这还了得,上前骂道:“狗囊的玩意,给老子住手!”
几个小厮转头一看,这个少年身穿着绯色官服,倒也不敢怠慢,点头哈腰地道:“这位官爷,给您问好了,你要过去的话,小人们给你挪开道路不必发火。等您走了,我们再教训他。”
杨霖拧眉道:“放屁,人家行脚的商贾,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为了争道就要打人,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狗养的杂碎,马上道歉赔偿人家的医药费和损失,然后给我滚蛋。”
这个护院头子,强忍着怒气,上前低声道:“这位官爷,给个面子,我们是驸马府的人。”
杨霖刚想骂娘,神色一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