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蔡京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难得你还有这份心。”
“恩相这是说的哪里话,没有恩相提拔,哪有我杨霖的今天。学生本就是念旧的性子,再加上咱们当初的情谊深厚,元旦不来看恩相,我还是个人么。扬州多少家青楼,咱们都一起...”
蔡京老脸一红,赶紧咳嗦一声,道:“文渊你更进一步,老夫心里是高兴的。”
杨霖赶紧点头,谢过恩相,心里却翻了个白眼,暗道我信你我是个智障。
蔡京继续说道:“你我本是忘年之交,交情虽厚淡如清水,奈何世人猜意鹓鶵,常以为我蔡京会容不下文渊你展翅高飞。”
“恩相所言极是,我等良臣日思夜想,不过是为陛下尽忠,为生民请命,不必理会那些碌碌小人的猜疑。”
蔡京白了他一眼,突然道:“文渊呐,你又长了一岁,圣人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如今在庙堂之中睥睨江山,修整天下,岂能无妻?老夫有意招你为婿,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