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韩琦莫不在此惨败,连遭贬谪,也打光了宋军的精气神。
现在,宋军营寨里,几乎没有号称大宋最强的京营禁军。
大家全都是西北诸路的军汉,往前一看是故土,往后半步就是家乡。
他们的父兄子侄,大部分死于夏贼之手,在西军中往往是全家青壮从军,留下一村、一镇的寡妇。
血海深仇压在身上,是动力也是仇恨,西军为什么强,打不过就得死,逃了就是全家遭殃,这里是他们的家。
在旌旗下,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将军,身穿盔甲往下观瞧,胸中豪情万丈。
世家出身的猛将王厚站在他身后,笑道:“童帅,此番攻打灵州,是神宗之后最强一战,当年泾原路刘昌祚何等的英雄,匹马纵横杀得夏贼血流成河,奈何酸腐文人高遵裕独断专横,在缺乏攻城器械、粮草不足的情况乱下命令刘昌祚直接攻城,我大宋健儿冻饿而死的不下十万。末将每念及此,恨意滔天,这次我们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童贯回顾左右,大声道:“某家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要生擒李乾顺,活捉拓跋察哥,可不就在此战。你们进跟着某家,立下这场奇功,我们共享富贵,升他娘的高官,发他娘的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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