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高冠博带,颌下一缕胡须,面带愁容道:“世子,国主他在外征战,嘱咐世子要好生防备,巡视国都,世子却日日歌舞,饮宴纵乐,通宵达旦,如何使得。”
高明量知道这是父亲的心腹,也没有难为他,只是推诿道:“李尚书,羊宜咩城远离北方王朝腹地,山高水远,这是我大理国数百年能立国的根本。再加上我们有苍山天堑,洱海为栏,宋人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过龙首关。他们不过是得了段妙贞那个贱人的藏兵图,才能如此嚣张,等到他们没了办法,自然会退去。咱们高卧羊宜咩城,为什么要草木皆兵。
最可恨是段妙贞这个贱婢,她去大宋所带的行装都是宫女侍卫反复检查过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地图带出去的。”
李尚书无奈,摊了摊手,只得退出相国府。
大理国主高泰明和他的老子都是一代枭雄,不过传到高明量这一辈,就是一个典型的无用的纨绔子弟二世祖。
没了女人一天就得死,绣花枕头上长大的废物,将来如何弹压大理群雄。
不过他说的倒也没错,大理的都城现在看来时万无一失,毕竟龙首关和苍山洱海一带,大理重兵把守,根本没有可能强攻过来。
据他了解,大宋的将士战斗力与开过时候不同,已经严重退化。
想到这里,李尚书登上马车,不再管夜夜笙歌的高明量,要去帮助高泰明处理政务。
此时,在离羊宜咩城不远的地方,一支军队已经悄然而至。
韩世忠亲自带着三个军汉,每到深夜便出山探查,没想到大理国都防备竟然如此空虚。
不知道他们是多么信任自己的龙首关防线,堂堂的国都,在外敌入侵的时候,竟然都正常开关城门。
年轻气盛的韩世忠,刚刚在清溪山杀了方腊,又随西军打破兴庆府,正是年少得志的时候。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韩世忠和几个将佐,坐在河边,轻声道:“等到大军来时,羊宜咩城定然是戒备森严,白日里我登高远眺,发现此城现在守备松懈。
只需几个人攀爬到城中,砍了守军打开城门,这不世之功,就是你我晋升之资。
大丈夫生七尺身,岂能永为贼配军,怎么样,干不干!”
呼延通厉声道:“娘的,泼韩五一个赌棍,靠着莽撞气杀到清溪洞,都能混到现在这个官位。俺们哪一个不是剖肝沥胆的好汉子,强似这鸟人万倍,何不搏一个出身。”
众人被他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