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大方起来了,时常请自己喝花酒,但是自己没道理怕他。
满饮一杯,随即笑道:“家父宦途数十年,今日才算苦尽甘来,足见好事多磨。”
“是极是极,令尊以尚书之尊兼入讲义司,社稷大事都须他老人家睥睨指点,可见圣上垂意,蔡相青眼相加。”高柄急忙起身为上官云再满上一杯。
在他们一旁,上官群咬牙切齿,这些鸟人恭维自己的父亲的高升,却按住弟弟巴结,把自己晾在一边。
自己和他一母同胞,都是嫡子,自己还是个长子呢,怎么就这般被冷落了起来上官群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缘由。
高柄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云山雾罩一通吹捧,将上官云忽忽悠悠捧到云端,还没等清醒过来,忽听一阵桌椅挪动。
却是一群莺莺燕燕,穿花蝴蝶一般捧了各色酒食进来,推杯换盏,酒宴开席。
王禀脸色涨红,席上高柄不断地戳自己,他终于轻咳一声,结结巴巴偏又故作豪气地喊道:“高三儿,你请的什么鸟客,两个陪酒的...姑娘都没有。”
他是正经的将官,平日就爱耍枪弄棒,不怎么参与这种场合。
高柄神色一动,笑道:“王禀说的对,咱们汴梁子弟,如此豪杰,在此饮酒岂能没有美人相伴。”
他轻轻拍手,进来几个唱小曲的白脸小厮,还有几个俊俏的姐儿。
大宋风气如此,狎1妓是一个十分风雅的事,在场的人也都放得开。
众人有意奉承,上官云如同众星捧一般,被灌了了大醉。
上官群心中愈加恼恨,干脆起身回家了,不久之后上官云晕陶陶的,不知道被什么人架起来,往楼下走。
“别..别拉老子,我还能喝,哈哈,喝...”
樊楼上,高柄站在雅间往下张望,见到郑家的车轿如约而来,拍掌道:“来了来了,快点就位,按照演练的来。”
上官云醉醺醺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高三儿还安排了下一场么?”
突然,扶着他的人撒手而去,上官云倒在路边。
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厮,上前扑在他身上大哭,上官云浑身没劲,挣扎了几下连踢带踹都软绵绵的。
樊楼乃是闹市中心,很快就聚集了一批人围观。
远远驶来马车内,郑云瑶掀开车帘,神色兴奋道:“姐姐,那里好像有热闹看嗳!”
段妙贞宠溺地抱着她的肩膀,轻笑道:“这么多人,你去看热闹,当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