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缝隙来。
惊鸿一瞥,惊为天人。
姚夫人拽着蕊珠回到后院,噘着嘴在后院教训自己美婢,丝毫不知道自己惊鸿一现,已经把当朝少宰的魂给勾去了。
刚才还喝着很香的美酒,只觉得平淡无味,夹一口金黄酥软的羊肉,也吃着没滋没味。
她在姚府后院,显然是人家的内眷,可惜,可惜啊。杨霖虽然好色,却不是yin人1妻女的下三滥,也只能干咽几口唾沫。
姚平逸今日自觉接待得体,颇为得意,见到杨霖突然闷闷不乐,赶紧道:“少宰,可是困乏了?”
杨霖神色一动,问道:“姚家乃是豪门大户,既是家宴,怎么不见贵府的其他人出来?”
姚平逸还没说话,姚平仲大着舌头道:“俺爹爹和大哥在西北边关,经年不回家一趟,三弟大江南北到处走动,伯父走的早,长安只有俺们兄弟二人,把持着京兆府姚家的家业。其他亲戚,却是在三原祖宅。”
说起亡父,姚平逸神色一黯,道:“所幸家中尚有母亲在,等吃完了酒,便出来拜见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