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仲就经常收到二哥寄给自己的钱财,他又生性大方,舍得花钱和军汉子弟们胡闹,慢慢在西北闯出“小太尉”的名号。
前番刚刚进京,在外的姚术还派人送来许多日用物品,兴高采烈地说改日来相见。
谁知道,再见时,已经是这般场景。姚术的脸上挂着惊恐,他一向就不是个勇猛的人,这一点既不像他爹姚古,也不像他娘的党项血脉。
若不是长得和姚古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人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姚家的种了,不过他自小在冷眼和欺负中长大,这种性子也情有可原。
在他的脖颈上,一道怵目惊心的伤口,身上也有七八道刀痕。
来人显然不是一个,姚家的车队被屠杀殆尽,更离奇的是,这种罪行不是发生在荒郊野镇,而是汴梁城郊的官道上。
“此仇,不共戴天!”姚平仲一声嘶吼,震得官道两边的乌鸦飞起。
姚平逸一言不发,两个眼珠中也噙着泪水,众人纷纷上前安慰。
开封府的差人,正在探查现场,出了这样的事,可谓是开封府十年也遇不到一起的恶劣凶杀案。
若不抓紧时间侦办出来,可想而知,开封府上下官吏公差,都会吃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