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和白时中,却一个劲在美女腰股上占便宜。
高柄喊得嗓子都哑了,看见秦桧在那咸猪手揩油,气就不打一处来,悲愤地说道:“会之,你来说两句。”
秦桧心里大骂,脸上一副同仇敌忾,沉声道∶“我这会儿心里难受,一睁眼就想流泪,什么事都做不了,难怪人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着他又流下泪来,抹着眼泪道:“陛下,多么好的一个皇帝,竟然被昔日奴隶强逼册封他做兄皇帝,堂堂的契丹之主,成了个弟弟,我这心里难受哇!”
说着他趴到美人胸口,嚎啕大哭起来,契丹美人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好抱着他轻拍后背,安抚起秦桧来。
契丹人总算是见识到了大宋的名士风流,率性而为,无不感动万分。
信不信是一回事,不杀女真人,那些求和派岂不是又占了上风。
到时候丧权辱国不说,还让这些女真鞑子看不起,我们的使者去了一次会宁府,被女真人鞭打的不成人样,使者回来后死了一半。
马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道:“这群女真鞑子,我马扩杀定了,奈何我们不是辽人,行事不方便,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帮忙?”
在场的几个将军,当即拔出刀来,叠在一块道:“杀女真,报陛下,壮契丹!”
众人把刀一扔,纵情在酒色之中,北境的天气已经到了飘雪的时候,凌冽的寒风在窗外呼啸。楼内的却是春色无边,酒酣耳热之后,众多契丹少壮主战派,集合各自家将,趁着夜色杀到了鸿胪寺。
高柄等人,早就不胜酒力,倒地不起。等他们都出去了,才睁开眼。
马扩笑道:“高衙内,真有你的,难怪恩师如此看重你,属实是个人才,小弟服了。”
高柄脸色一红,响起杨霖的一句话来,赧然道:“这都是虚名而已,就跟天上的浮云一样。”
夜色当中的鸿胪寺,并没有几个人把守,看门小衙役上前问询,被虞仲文一巴掌打落了牙齿。
几十根火把只映出了宅院的轮廓,两处院子之内的参天大树遥遥相对,茂密的枝叶在夜风中瑟瑟而动,说不出的安静。
耶律木洵拔出弯刀,顺着门缝一劈,把院内的门栓劈做两半。
咔的一声轻响,这木料落地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在场的契丹人听得却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夜色中可以看到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将门缓缓推开。
一个身穿红袄的鞑子,正在院内当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