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不敢说话。
李阳焕眼神阴冷,呼呼喘着粗气,突然狞笑一声:“贱人不就是仗着手里有兵权嘛,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调动。”
羊宜咩城,杨霖起身之后,已是申时末了,正觉腹中饥饿,听得门扉声响。
“少宰可曾醒了,奴婢来伺候少宰用膳。”声音有些陌生,但是温驯柔媚,杨霖拍了拍身边还没清醒的段妙贞,道:“进来吧。”
随着房门打开,一个美妇捧着餐盘走了进来,走路还有一些不便:“婢子伺候少宰和夫人用膳。”
杨霖隐约有些影响,昨夜喝的晕晕乎乎,隐约间好像记得不止妙贞一个。
看来就是她了,杨霖伸手一招,美妇温驯上前,杨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看了一番,觉得很是有些眼熟,便问道:“听你口音不像是大理的人,是方七佛让你来的么?”
美妇一脸媚笑:“不是少宰派人找的婢子么,少宰这般看重,奴家蒲柳之姿,一定尽心侍奉少宰。”
“啊?!”杨霖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你你是蔡相”
“以后奴婢只伺候少宰一个。”
“蔡相是我敬重的人,我这辈子都是他的学生,我岂能唔,手感不错,手背到后面去,向前挺。”
段妙贞听到有响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软糯:“天亮了么?”
此时已经是黄昏,杨霖笑道:“没有,还是黑的,来,一块干点黑天该干的事。”
方七佛已经在殿外等了半天,肚子饿的咕咕叫,想了一下少宰一路南下,定时困乏至极,还是晚点再来吧。
他刚站起身来,里面传来一声大笑,杨霖迈着步子走了出来,见到外面有人赶紧整了整衣袍,道:“你怎么来了。”
“回少宰,下官已经召集了本地的军将,等着少宰训话,然后赶赴交趾边境。”
杨霖沉吟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一时还不想用兵,交趾就像是一个狗皮膏药,黏上容易揭下来可就难了。”
方七佛笑道:“交趾若是强攻,自然是难,但是下官昨夜召见了一些熟悉交趾的官员,一番问询之下,倒是有个想法。”
杨霖把玩着一个大理的瓷器,饶有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方七佛一说正事,比较认真,凝声道:“交趾人奸诈多疑,狠戾暴虐,虽然善战但是极不团结。
若是贸然兴兵,几十万大军压境,反倒会让这些人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之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