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女子姿色也难以比拟。汴梁城上一次欢呼他们的子弟兵,似乎已经过去了百年。
追随而来的汴梁百姓,目送着他们渐渐离开了城郊的视野之外,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城中。
这欢呼的声浪中,在樊楼的雅间内,一个黑胖子握拳咬牙,一脸的不甘心。
“他娘的!”宋江背着双手,站在栏杆前,脸色沉郁地仿佛能滴下血来。
在他身后,性子粗狂的花荣也不敢说话了,当初说的好好的,打赢了回来如何的风光,没想到落到这个下场,给别人当了垫脚石。
“三十年来未封侯,自诩意气遍九州。谁料万民欢呼时,独倚栏杆竟袖手。”
花荣听着声音,一阵心疼,故意装憨问道:“好诗!哥哥,什么意思。”
宋江笑着回头,骂了一声,搂着他的肩膀道:“莫管他,且在楼中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