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武力的心情,他下令派人先送这伙人进城,大军夜里开进汴梁。
拿出一身新盔甲,正准备在此惊动汴梁的吴璘闻言一愣,不解地问道:“殿帅,这是何意?”
高柄轻笑一声,没有解释,回到帐中指挥亲兵收拾东西。
宋公明是少宰心腹之人,上次折戟而还,自己若是大张旗鼓炫耀,岂不是打他的脸。
自己年纪轻轻,已经是殿前节帅,身为人臣荣耀已极,何必再生事端。
高衙内看似轻浮,实际上最是圆滑,不然也不会在契丹混的风生水起,不战而下幽燕三州。
吴璘挠着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缘由,他性子就是一往无前,锐意有余,世故不足,少年心性哪知道收敛和沉稳为何物。
这般出风头的机会不要,岂不是锦衣夜行,叫人好生郁闷。吴璘摇头晃脑,一个劲地叹气,他身边一个亲兵,抻着脑袋道:“这殿帅如此低调,岂不是把风光拱手相让,人都说您和刘锜是禁军双雄,他可是在江南大出风头。这一回,咱们可被比下去了。”
吴璘照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骂咧咧地道:“你这般说话直如放屁,刘锜不过是杀了些豪绅和家奴,老子在幽燕跟着少宰打女真鞑子的时候,他还在开封府青楼里听小曲呢。想当初易州府外,那是什么场面,那真是尸横遍野、血流...”
这时候,一匹快马奔来,吴璘瞧得真切,马上是少宰跟前的亲卫何涛,便停住了和小兵吹嘘,笑着问道:“老何,到营中有何贵干?”
何涛看见他之后,脸色一喜,下马道:“小吴将军,俺正要来寻你,你的调令下来了。”
吴璘眉头一皱,道:“调令?俺在这京营禁军混的正好,哪又要什么劳什子调令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展开调令,眼色慢慢发光,合上之后大笑道:“俺吴璘的机会来了!”
迈步走进高柄的大帐,吴璘兴冲冲地道:“殿帅,少宰让俺去福州,组建南海水师。”
高柄眉毛一挑,搂着他的肩膀笑道:“独掌一军,少宰对你十分看重啊,你可不要坠了咱们的名声。那地方人生地不熟,没有几个相熟的弟兄,如何能够立威服众。
本帅给你开个方便之门,允你从营中任意挑选百名亲军,随你一起前去。”
吴璘大喜,这可是个天大的情分,要知道京营禁军每一个都是宝贝疙瘩。
“这个...朝廷那里...”
高柄飒然笑道:“我自会去和少宰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