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义父的家业太大,只能是更进一步,他若是不愿意,自己这几个弟兄,到时候正是当打之年,何愁不能重演大宋开过时候陈桥驿那档子事。大哥那厮性子执拗,只要义父不点头,他肯定不会主动去做。二哥体弱,整日里钻研火药奇门遁甲,这种事帮不上忙。老四一切都听自己的,算是一个帮手,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眼前的爱哭的小屁孩。
只有他有些担当,才好聚拢起众人,共同做成这件大事。不然的话,别人一看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谁会冒这个险。
杨天宁把树枝嚼烂了,往地上一啐,骂道:“五郎,男儿在世,咬钉嚼铁、剖肝沥胆,哪能像你这般矫柔造作,浑似女流之辈。你马上跟我回营,我过几天要去交趾,临行前跟义父说一声,带你一道去长长见识,磨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