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相、王金刚没有长期的经营积累,又失去了世家大族的支持,更没有儒林士子的响应,没有广泛的百姓根基,于草莽之间乘时而起,在短短时间内想要白手起家,据有天下,简直是做梦。
当年朱勔和李彦闹的天怒人怨,百姓失心,那时各地百姓、士绅、官僚们朝不保夕,集怨于朝廷。方腊才会有那么大的声势,现在地方稳定,官吏务实精简,百姓的日子渐渐好过,造反的土壤已经失去了养分。
眼下这些乱民,有的中毒已深,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而且往往手上沾满了鲜血,这样的审讯出来一般都是就地论斩。
还有一些,就是纯属被胁迫着,跟着反贼到处流窜。他们的家被贼人烧了,家人也死的差不多,浑浑噩噩跟着王金刚,好似行尸走肉。
宇文虚中对此类人,也不准备网开一面,当然也不会痛下杀手,而是要劳教一段时间。江南被破坏的这么严重,太多的活要干,工程浩繁需要人手。
他转身问道:“江南还有哪个州府没有完成任务?”
周围的一个小将,抱拳道:“回都督,只剩太平州了。”
“太平州...”宇文虚中双眼一凝,眉心微蹙,道:“那可是个多事之地。”
太平州,一处乡间小院内。
外面寒风正劲屋内却烧着红红炭火温暖如春,一个身材健硕的赤裸汉子满脸淫笑伸着一只大手在一个妇人全身上下摸个不停。
妇人看着烧着的炭火,心中疼的好似滴血,这可是家里所有的炭,要留着过冬的。
如今被这恶人烧了,这个冬天,怕不是要全家冻死在屋里。
恶汉的手掌由妇人的脸颊滑过脖颈顺着衣襟探入停留在胸上。“娘的到底是奶过两个孩子的,身上也没几两肉,全他娘的长在这上面了?”
“大王,您轻些别弄坏了家里只这一条裙子了。”妇人略带几分姿色的脸上满是愁容轻声哀求。
她的丈夫儿子,都在外面被绑着,为了救活他们,不得不屈身伺贼。
妇人心里虽然恨,但是却无可奈何,这些弥勒教的人,动辄杀人。
炭火上的锅内,烧着家里仅存的余粮,此时已经散发出浓浓的香气,更是让妇人心疼。
似乎这炭、衣服和粮食,都比自己金贵,这世道穷人家实在不易。
恶汉淫1笑着,刚想动手撕扯,嗖的一声一个利箭划破了他的脸颊,钉在身后的墙上,嗡嗡作响。
妇人惊叫一声,捂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