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生辉将领,按照后世的战绩来看,除了岳飞都很难跟刘琦相比。
所以最后,也就他们两个,谥号为“武穆”。
杨霖又交待了几句细节,要他们完全听刘新亭的调动,杨沂中点了点头,问道:“殿下,此行若是有人不遵法度,该如何处置?”
“必要时候,可以杀人,别怕见血。”杨霖收了拳,字字铿锵。听在禁军将领心中,都有了分寸。
若是不能彻底根除各地新政顽疾,自己这趟出巡,将会毫无作用。
自古改革变法,都需得流血,割除腐肉,才会生出新肌。触动了一个既得利益的庞大集团,还想着和他们和平共处,认为他们会乖乖听话,吐出利益帮你改革,这种想法是愚不可及的。
杨霖要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官,就算是把持了朝政,想要改革也必须得和他们妥协,循序渐进,在士绅接受的范围内,徐徐改进。
那样是收效甚微,而且需要很长的时间,杨霖自己一死,就势必会人死政消,毫无意义。
最多不过是有一个什么什么盛世,朝廷阔绰了几年。
好在杨霖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官,他布武四方边关,提领虎贲入京,囚禁皇帝,另立新君,斩杀内臣,夺取大权。
他利用权势,官商勾结,假借给皇帝修建艮岳为名,实则为自己大开方便之门,让自己的爹给自己打造了庞大的商业帝国。以此为根基,又养气了绝对忠心的几十万兵马,实在没有必要和任何势力妥协。
杨沂中带着几个将领,退出行辕,握了握拳道:“明日只怕不是很简单,不管遇到何种情势,我等只需服从命令即可。”
一个小将道:“将军放心,我等白操练,夜读书,如何不知忠义二字。为谁拔刀,为谁握枪,弟兄们心中通亮,断然不会违令。”
“诚能如此,我还有何担忧,今夜我请你们吃酒,再回军营。不过都节制点,每人不得超过三杯。”
几个人勾肩搭背,一起去城中吃酒。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问明日要做什么,杨霖曾经十分高兴地拍着高柄的肩膀,称赞他训练了一支当世最纯粹的军队。
荥阳富庶,由来已久,东有鸿沟连接淮河、泗水,北依邙山毗邻黄河,南临索河连嵩山,西过虎牢关接洛阳、长安,地势险要,交通便利,在历史上一直是郡治要地。
没有宵禁,街市上尽有昼夜开张的酒肆、瓦子。如今虽是夜里,街道上还是十分热闹,酒肆内常常客满。
靠近街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