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摄入足够的盐,也能够提高整个民族的体质,长远看来好处无穷大,远非那些税收财政能够比拟的。
不过此例一开,可以想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自古改革就要流血,就是因为旧制往往养肥了一大批的人,这些人世代豪富,祖辈收益,自然不肯放出这些到手的利益。
自己一定要挺住,也要好生琢磨,稍有不慎就会彻底崩盘,像是王莽那样,过犹不及,到时候就可能搞得天怒人怨,好心办坏事,他又怎敢不再三权衡,轴轴斟酌。
鼻端忽嗅到一阵淡淡请香,随即肩头一松,一双温暖的小手正在轻柔地为他按摩。
杨霖深深一嗅,已经知道来的是谁,笑着问道:“早上月儿不是说带你门去逛脂粉店,怎么没出去?”
黄玄芝嘿嘿一笑,道:“去逛街这个主意还是人家想的,让她们出去,人家再说肚子疼,这样才好和表哥单独相处哩。”
杨霖哑然失笑,将她拽到前面,坐在自己大腿上,笑骂道:“就你花样多,这里是大堂,岂是你随便来的地方,看见那些杀威棒没有,小心本官把你裙子撩起来,打你板子。”
黄玄芝乌溜溜的眼珠儿一转,纤细地胳膊伸着,双手搂住杨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这板子比人家屁股还大,表哥要罚,用手好不好。”
这小丫头人小鬼大,眼波盈盈,神态半羞半喜,说话十分大胆。
剪裁合体的衫裙,腰间一条洁白的腰带,勒得那小蛮腰儿细细的,更加显得娇小玲珑,稚嫩可爱。
杨霖被这痴缠的小丫头撩的有些意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杨霖赶紧将她往下一按,藏到了大堂的桌案下面。
陆谦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看见杨霖抱拳道:“少宰,江南巡抚兼任总督宇文虚中派人来报,说是知晓少宰要在淮扬实施新的盐政,故渡江前来,以便早日在江南铺展。”
杨霖闻言眼神一亮,突然他下面一阵清凉,神色有些古怪。
不过杨霖马上调整过来,轻咳一声道:“叔通乃本官的得意门生,让他来了之后,帮我参谋一番,也是极好的。”
陆谦往前走了几步,杨霖屁股不安地一动,双腿压在一个小小肩膀上,聚力往前一按。
他伸手到桌下,像是在挠大腿的痒一般,陆谦也没有在意。实则轻轻拽住一把青丝,慢慢缠在手中,掌控方向。
陆谦上前,轻声道:“少宰,宇文巡抚到扬州,我们还用去杭城么?若是省下江南一站,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