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当初为了防止生出不测,杨霖并没有扶持一个边关绝对的核心将领,当年西北的宋江,差点就成了这个人物,还被他匆匆调回汴京,任职枢密院。
大权永远不能掌握在别人手里,不然的话,有可能会横死家中。
这也造成了杨霖手下几员大将,互不统属,各自镇守一方的局面。
平时还好,各自守住一亩三分地就行了,一旦发生这种大战,相互间地配合就是很大的问题。
必须得有杨霖亲自在场,统筹各方意见,和军中谋士做出最好的决断。
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金国,完颜阿骨打御驾亲征,也是因为这个道理。
女真的几个贵族,尤其是皇室的几个亲王,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几次当堂争执,动辄打的头破血流,让阿骨打不胜心烦。
黄玄芝凑上前,问道:“这次还带我们么?”
杨霖将她拽到怀里,捏着下巴道:“你们先回汴梁,或者去苏杭玩几天,回去密州也可以。我要从海路,直奔天津港,然后去前线。”
短短半年的时间,可以说是跑遍了大半的疆土,杨霖也有些疲惫。
他随手揉着黄玄芝的小脸,骂骂咧咧地道:“狗鞑子,不让我消停是吧,这次我绝不停战,咱们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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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辽城,皇城内。
耶律大石在殿内走来走去,不时站住脚步,欲言又止。
殿内几个新辽大员,全都面带忧色,相劝又不敢开口。
陛下的意思很明显,这一战他太想参与其中了,但是如今的大辽,在这个地方称王称霸还好,回去大漠...
萧保保终究是个武将,性子比较直一些,出列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耶律大石一看是武将出列,心中一喜,满怀希望地问道:“萧爱卿有何高见?”
“高见没有,但是臣有一个大实话,要说与陛下知道!陛下,咱们既打不过大宋,也不是金狗的对手,在这打了几场胜仗不假,但是臣都参与其中,深知这和宋金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手。若是强行东进,只怕这点好不容易保住的血脉,要葬在宋金战场了。”
耶律大石脸色涨红,这些事他心中十分清楚,但是被萧保保说了出来,还是有些震怒。
如今是最好的机会,一旦宋金决出一个胜者,再回去就是找打去了。
他心中暗恨,该死的阿骨打,怎么就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