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脖子。
他轻笑一声,道:“夫人放心,我们马上就要见到少宰了。”
宋江说完,唯恐这些女眷再问,高声道:“快马加鞭,去见少宰。”
银州城的苏珂野,早就给杨霖准备好了一个府邸,十分的豪奢。原本是西夏皇族的宫殿,不过银州很久之前就被大宋收复了,一直没有人住。
苏珂野入住之后,将此地大加修缮,自己却不住,留给杨霖偶尔前来的时候住在此地。
小院内,杨霖拿着一个小木棍,在地上比量着一个个小石子。
宋江急吼吼地迈步进来,也顾不上行礼,便问道:“少宰,外面怎么了?”
杨霖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小石子,说道:“我在此地兴风作浪,搅动这千年不动的泥潭,让他们恢复生气。”
“你看,这就是银州、这是夏州,这是兴州,定难五州还剩两个没有彻底燃烧起来。”
宋江听的一头雾水,兴风作浪可不是什么好词,还有就是燃烧什么...
他上前一步,凑近了问道:“这都是少宰的手笔?那下官就放心了。”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开通西域丝绸旧路,还有茶马古道,实际上已经把控了此地民生经济,他们想要分一杯羹,就是我们最听话的忠犬。铲除西夏;扫灭喀喇汗;征服吐蕃;把河西回鹘一网打尽。整个西北,不听话地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杨霖信心满满,宋江不知道,他如何不知。
这世上看似根深蒂固实则泡沫一般的,就是思想,想后世多少的思潮,都是领袖人物掌握了大权,马上就会出现飞快地改变一个民族的精神面貌的运动。
要是接下来,草原这一战打胜了,未来的西北就是自己的天下,甚至比中原还牢靠。
宋江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头,说道:“少宰,你是没见来时的路上,各地乱成一团。路边全是被推倒砸碎的石像,还有不少的僧侣和摩师遭了殃...如此乱象,西北法制岂不是越走越远。”
杨霖沉默了片刻,眼皮一抹说道:“天翻地覆的时候,难免会有些过激的行为,这是无可避免地。公明,就像是取直运河,可能道路上有人家刚刚种上的庄稼,有经过地带蓄养鱼苗的池塘,我们不能等到庄稼熟了,鱼长大了再去开凿运河。”
“欲成大事,不可拘于小节。”
杨霖说完,长舒了口气,道:“这一仗我输不起,西北兵马是重中之重,党项、回鹘、吐蕃...都是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