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谎言,让折浣香以为,自己是救了家族的大功臣。
这下就更加委屈了,恨不得取代女儿的位置,让杨霖抱着自己好生安慰一番。偏偏他只顾和自己的女儿亲,根本不管这两个外姓人。
杨霖无奈地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让我怎么办嘛?难道我用官威压迫他们,那不是火上浇油么?我看啊,不让去你就别去了呗,没事多跟月儿去密州散散心多好。”
“说的轻巧,你娘家人不跟你来往,你能好受?”
杨霖笑道:“我娘那边,就剩下一个外甥,你也认识就是那个许叔微,我还带他给你把过脉呢。这小子天天赖在我的府上,在外院都有自己的小别院了,赶都赶不走。”
徐月奴赶紧道:“你快别激她了,姐姐她镇日里愁眉不展的,偏你这狠心的半点也没放在心上,好叫人心寒。”
杨霖使了个眼色,蕊珠和宝珠抱着孩子,去了别的房间。
他这才起身,走到两女中间,一手环住一个纤腰,笑道:“我这不是不好插手么,这又不是其他事。”
他双手摩挲着两个滑腻柔软的细腰,心里却在暗想,这折家还有如此怨起,明知我如今炙手可热,却不肯攀附。
民间不知道多少被自己用武力强行压制的势力,都是心有不甘,等着时机一到,这些人就会跳起来反咬自己一口。
他们或许是做梦,都想着我出事,眼下最大的隐患,就是战争。
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犯了许多盛极一时的帝国的错误,在寒冷的冬季穷兵黩武,继续往北进攻。寒冷,会成为最可怕的敌人,将自己拖垮。
直捣黄龙虽好,但是黄龙府不能成为自己的滑铁卢,也不能成为自己的斯大林格勒。
眼下局势大好,只要在白屿河一带,将金人的势力范围不断压缩,再慢慢寻找机会一举荡平女真这个小部落。
自己手里只要紧紧握着大宋,最不怕的就是和这些蛮夷鞑子耗,当世没有一个国家能耗得过大宋,没有一个民族耗得过汉人。
很快,两个人就被杨霖摸得红晕上脸,星眸含春,一左一右同时羞不可抑地瞪了他一眼,却被同时他撩拨的春情荡漾。
赤阳子手法娴熟,堪称专家,不让大师,于此道实在有深不可测地功力。
不一会,木屋内就传来销魂的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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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城,朝鲜国公杨府。
杨资谦捧着书信,脸上十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