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身,嘶吼一声重新跃回马背。
他手里的锤子再圈过来一荡,正打在又一名大宋新军的耳门处,整个脑袋从耳门处几乎被砸成了葫芦型,虽然是被钝器击打,可耳门处一片血肉模糊,骨头全碎,立刻就死得不能再死!
呼延通双目充血,胸中怒火,郁结得随时可以喷薄而出!
他马上持枪突刺,挽了一个枪花,须臾之间已经刺出去五六下。
鞑子虽然悍勇,但是敏捷不足,终于躲闪不及,被刺进了嘴里,枪头从脑后插了出来。
兵刃翻飞,铁蹄乱践,一时间几个鞑子都跟疯了一样,和宋军纠缠在一处。
终究是寡不敌众,女真鞑子兵,被逐个击破。
一个宋军嘶吼着,拿起他的锤子,将最先被刺死的鞑子脑袋捶的血肉模糊。
被杀的,是和他关系最要好的袍泽弟兄,呼延通回顾身边,这些精锐中的精锐京营新军,八十人打十个,竟然被杀了三人,还有几个负伤。
回营之后,呼延通直奔杨霖的大帐,掀开帘子进去,只见杨霖身边一群人,正在摆弄一个大的帆布口袋。
呼延通上前,抱拳道:“少宰,在岭西遭遇几个女真鞑子,杀了十三人,死了三个弟兄。”
杨霖压了压手,示意身边的人暂停一下,然后皱眉问道:“你带了多少人?”
“八十个。”
杨霖冷哼一声,脸色十分难看,毕竟京营新军是自己的门面。
这些人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厮杀,尤其是和女真鞑子这样的对手交锋,假以时日他们还会成长的。
“我们的哨探和鞑子遭遇,总的算下来,是败多胜少的。”韩世忠在一旁说道。
像他这样的,当初碰到党项哨骑,那是完虐。
但是不能要求每一个士兵,都有韩五的本事,毕竟这是个天生会打仗的将才。
“若是这东西顶用,我们将节省近千的哨骑!”杨霖指着帆布口袋,凝声说道。
地上的帆布,是幽燕的武备校舍刚做出来的“飞船”。
其实就跟他们把火风筝叫火箭一样,这个飞船可不是后世的飞船,而是一种类似热气球的装置。
在其下端,用铁链固定住,拴在军营中。而筐一样的容器内,便可以载人飞上天。
人在“筐”中,用千里镜,透过筐的壁的小孔,观察四周敌情。
有了这个东西,至少白天就不需要再各条道路上布置探子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