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丝风的气息。
同学们个个都像粽子似的被军训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头顶上是火辣辣的太阳,脚底下是灼烫的水泥地板,没一会儿大家脸上都泛起了汗珠和潮红,哀怨声此起彼伏。
热浪一股股扑过来。
教官也热得顶不住,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几乎可以拧出水来,他大手一挥,“休息十分钟!”
同学们如闻天籁,一哄而散,四处找树荫乘凉或去小卖部买水去了。
陈年摘了帽子,坐在树下,不停地用手扇风,没想到这么热,之前准备的水都喝光了,刚好班长递了一瓶矿泉水,她道谢后接过来拧开盖子,两口就喝了大半。
班上的男生众星拱月似的围着陈年,大家有说有笑的,他们这个地方树荫多,气氛又愉悦,不一会儿谈明天和丁唯一也找了过来。
两个男生知道她们和陈年同个宿舍,自动让出位子,丁唯一和谈明天一左一右在陈年旁边坐下。
谈明天的脸已经被汗水糊成一片,她仰头咕噜咕噜灌着水,随着她的动作,丁唯一留意到,她的脸和解开两颗扣子下的颈下肌肤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色泽分层。
丁唯一再扭头看看陈年,肤色好像没什么变化,甚至白皙中还透着水润的红晕,连被汗水浸湿软软搭在额前的头发,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
谈明天喝完水,一抹脖子上的汗,“陈年我跟你说,我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丁唯一决定还是等晚上回去再跟谈明天说自己的发现,并建议她换一款防晒霜,免得她现在听到会当场晕厥过去。
下午的天气没有最热,只有更热,同学们都叫苦连天。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训练结束,所有人都蔫蔫地解散去饭堂吃饭了,谈明天第一时间冲回宿舍洗澡,衣服一脱,她从镜子里看到黑白分明的自己,简直就跟见了鬼似的,“啊啊啊!”
尖叫声快把屋顶都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糕:程先生,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程先森:我是爱这个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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