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睡吗?”老者站在窗户前,摘下了老花镜。
“我不是给你提前打电话说了吗?今天一个朋友过生日,我给她过生日去了。”
老者站了起来:“小伙子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爸,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楚雅佯装很生气的跑到卧室,扑倒在床上,她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不过又想到刚刚马龙落荒而逃的样子,她又很是生气的嘟起了小嘴,抱起床上的一个布娃娃,指着它的鼻子轻声抱怨:“胆小鬼,胆小鬼,真是胆小鬼……”
和楚雅分开以后,马龙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医院。
进了病房一看,马辉山居然还没睡觉,而且脸上一副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
马龙赶紧上前问道。
“没事,刚才上厕所,不小心跌了一脚。”
“怎么这么不小心,特护呢,你为什么不叫她?”
“人家可能都已经睡了,我也没好意思叫她,没事,我歇一会就好了。”
“一天两百多块钱不能白花。”
说着,马龙按动了床头的服务按铃,只不过等了足足三分多钟,都不见有人过来。
马龙阴沉着一张脸走出了病房,到了护士站,却看到那个跟楚雅换班的胖姐,此刻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