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那些仓皇无助的居民在徒劳的将一桶桶水,泼向那山一样高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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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我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呢?”
就在广州城陷入混乱之际,在距离城池约摸数十里一处苗族寨子中,任青神色不安的看着外面的夜空对萧寒说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他就突然的一阵心悸,总感觉什么事情发生了。
“能有什么事发生?难道你怕那什么苗寨长老喂给咱两斤蛊虫?”一下午没见人影的萧寒正躺在一张吊床上,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的说道。
“两斤?你以为那是大米饭啊!”作为萧寒好基友的刘弘基闻言,在一旁瓮声瓮气的接口说道:“我可听说,那苗寨的蛊虫金贵的很,有些终其一生,也只能养出一只两只。”
“这不就结了?”萧寒扭了扭身子,让吊床微微在当中摇晃起来,伴着吱呀吱呀的动静,他幽幽的说道:“既然那玩意那么珍贵,你就别听那小妮子吓唬!哼哼,还喂咱们蛊虫?真当我怕那玩意?”
“你不怕?那你刚刚吃饭的时候,怎么只肯吃米饭?那些菜啊,汤啊,你怎么一筷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