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温小嘴微张。
即便隔着面纱，依旧能看到她面上惊色。
“中域？”
“不错！”
江边雁点头道：“不然你以为天桑灵宫是怎么崛起的，仅仅数十年的历史，却已经有了力压周遭十余郡城灵宫的趋势。”
“这一切……叶小天，功不可没！”
他顿了一下，眸中忽然多了些向往，低声道：
“如若这家伙能早些年出生，再多几年阅历，想来‘中域十尊座’都可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如此，也就不必委曲求全，跑到这犄角旮旯里来了。”
鱼知温感觉今天真是来值了，这震骇信息一波接着一波。
“十尊座？”她问道。
江边雁却是不再多言，微微摇头道：“这些离你还远，就不多说了，此番过来，也并不是为了这些，先为白窟之事做好准备吧！”
鱼知温轻轻颔首，玉容看似恢复平静，内心却波澜起伏。
空间之力，真这般强大吗？
也是，自己似乎还从未见过这般属性之人，哪怕是在总部……
“对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听说天桑灵宫的崛起，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前一任的宫主，叫什么来着……”
鱼知温蹙眉思忖。
江边雁一笑，道：“桑老。”
“这老头已经退位很多年了，现在也就挂着一个内院副院长的职称，基本不在灵宫，而是以各界游历居多。”
“唔，好像之前回来了，不过怎么这次过来，都没看见人影？”
“桑老……”鱼知温好奇道：“他和叶小天，谁强？”
江边雁似乎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低笑了几声才道：“小丫头，你要记好了，这已经不是孰强孰弱的问题了。”
“嗯？”
“叶小天够强吧？”江边雁反问。
鱼知温望向了一手一个世界通道的白发道童，不自觉点头。
当然强！
执掌世界之力的人，谈何不强？
“在桑老面前，他叶小天也只有乖乖挨训的分！”江边雁语出惊人。
“嘶！”
鱼知温差点把面纱给吸进了嘴里，不可置信道：“他是王座之上？”
“不不不，长久以来的恐惧积压罢了！”
江边雁哈哈大笑，忽然意识到不对，这底下数百黑衣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