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一声呢喃还是被听到了,护卫相视而笑。
“又来!”
“又是这种自言自语,低声呢喃,笑死,但根本笑不死……”
“嘿!”
其中一个护卫指着邋遢大叔,讥笑道:“你要怎么向我们证明你的身份,是要展示十段剑指、大佛斩、一剑东来,还是剑念?”
邋遢大叔嘴方一张。
另一个护卫沉吟了下,便沙声说道:“真正的八尊谙,不需要展示!”
而同一时间,大叔也开口了,声音确实也很沙哑:“真正的……嗯?”
话到一半,大叔俨然是听到了门口那来自护卫的重叠的声音,当即一怔。
再一抬眸,那俩人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了。
天空绵绵细雨依旧。
长街上的邋遢大叔却突然嘴角狂抽起来。
其裸露在破烂布鞋外的脚趾头一蜷,死死抠住了地板,将之给嵌出了一个锋利的、剑痕似的凹槽。
“笑够了吗?”大叔凝声说着。
便是此时,他都有些压抑不住尬到深处、否极泰来的怒火了。
“哈哈哈哈哈……”
“等、等下,容我再笑两声,你这不行啊,准备工作都没有我俩充分,就来夺剑了?”
“赶紧走吧,姚老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招惹的,想死换个地方,我们可不想每晚都帮着收尸,很烦的说!”
“遍地冒牌货,他娘的……”
二人笑着骂着,突然赶紧气氛有些冰冷了,似乎凝重了起来。
他们赶忙制止了捧腹的笑意,抬首望去。
却见那邋遢大叔已然凌空双指并拢,其上有一锋芒之意裸露。
这一下,俩护卫笑不出声,僵在了原地。
却闻邋遢大叔在双指颤抖间,凌空一划:“天不鉴玄黄,吾以死证身,灭!”
剑指一过。
右边的护卫突然间只觉心跳骤停,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一下子想到了同伴。
“莫不成,这人伤的,是我的同伴?”
料想至此,护卫扭头,看向了左边的同伙。
而同一时间,左边的同伴似乎也有着同样想法,刷一下扭头转来。
然后,二人便同时目色骇然,望着对方脖子处那汩汩滋射的血线,徐徐滑落的头颅,齐声惊叫:
“卧槽,你头掉了!”
这一声出,二人同时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