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义。”
“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虎伤人,为虎作伥,对与不对?”
“……”青原山安静着,难有回应。
“家国天下,时局困我。”
“我为小我,尚且如此,不得不自卫反击;”
“你观天下,此为‘太平’?无需作为?”
“……”骚包老道的骚气似乎给干不见了,没有半分回应。
尽人冷笑一声,唾弃一口,气势是收敛回来了,言语中余满心鄙视:
“屁话不敢说,还嗷嗷乱叫!”
“我徐小受浑身上下,哪点像是活菩萨了,容得了你这般断章取义来污我?”
“你要泼脏水,别给我见着都可,直接泼我身上那可还行……当真以为谁都得敬你三分,让你三尺,敢怒不敢言?”
曹二柱听得脑袋冒汗,不住挠头。
小受哥可真是会说,所以现在,他才是有理的那个?
梅巳人在半空中收了剑落地,感觉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酣畅淋漓。
谁说唇枪舌剑不可取,有时候能说会道就是一种本事,至少不会受了气,回去半夜只能捂着被子直懊恼,当时当地就可驳斥回去。
后山瀑布,鱼知温手上纺着天机道纹,看着一个模糊的阵盘脑袋直眼羡。
要说谁是真正的巧舌如簧,牙尖嘴利,在此前神鬼莫测道穹苍才属天下第一。
她就时常被道殿主怼得直生闷气,又无可奈何,感觉对方说得很是在理。
她也见过许多大人物给道殿主堵得话都说不出来半句,雄赳赳上圣山,灰溜溜回家去。
徐小受才是真的行。
至少,鱼知温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能将道殿主怼得哑口无言,将气当场撒回去。
至于“理”……
能为大道而争者,谁不占理?
各凭说辞,各凭本事罢了!
青原山大阵狂颤了许久,终于再次发出来声音,却是直指曹二柱:
“二柱,凡事有不察,你且最后看看是谁得利。”
“或许天上第一楼使局如此,为的,就是要你加入他们,沆瀣一气。”
这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小受哥劈头盖脸一顿骂,根本没引起他半分波澜。
曹二柱挠头,看向阵盘脑袋,果然,里头登时就炸开了花:
“好你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还在这里逼逼赖赖?”
“我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