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回脑袋的时候会非常麻烦。
云其深也被气浪吹来,他迅速恢复过来之后正要去看江流的情况,他没想到伶遥卿会出手将他给限制住。
“真是!你这女人真是烦人!丫的,这儿东西怎么解开!”云其深费力费时的解着伶遥卿的束缚法术,接着他便看见江流托着艰难的步伐走向封印的房间。
江流的上衣被撑破,红色的骨头还没有被江流完全的吸收回去,他疲惫的喘息着,刚才的法术冲撞让他体内透支。
但是江流那对莘的爱成为了他前进的支撑。
“江流!你别过去!听我话!别去!”
云其深的劝阻已经完全进不了江流的耳朵了。
云其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流一步一步的离开,而他却怎么也解不开伶遥卿这个臭女人的法术。
“莘……莘……”
江流进入房间之后便费力的扶住墙壁。
魍空寒虽然想劝阻江流不要接近,但是因为结界的原因,魍空寒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莘时不时地痛苦呐喊,没一声都像尖刀一样刺入江流的心。
我来救你!我这就来救你!
江流冲到魍空寒的结界之上,结界的反冲力将江流弹开了。
魍空寒也同时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反噬。
但是江流还是执意要突破结界去把莘就下来。
“莘!我在!我在这儿啊!莘!”
江流不停的呼喊着莘的名字,即使他已经快无力的站起来,他仍然执意的冲向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