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帮你办事，而且还能办很多你不方便的事情，你还会杀了他么？”
孙正哑然……
秦顾继续道：“如果你发现杀了这条狗，可以让天下的狗都老实下来，再不敢招惹你身边的人，你是杀了他，还是留着他？”
孙正恍然大悟！
秦顾道：“云雾剑阁，太高了。
那宇哲的实力也远超常人，或许在他的眼里，早就脱离了简单的和普通人的恩怨情仇，一切以他需要为基础。
其实这种人，比那些动不动就杀人者，更恐怖。”
孙正深以为然……
另一边，一座高楼之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站在上面。
大风呼号，吹的两人衣袖乱飞，黑发随风飞扬……
小狐狸江小果拉着江哲的衣摆，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江哲。
江哲则仰头看着远方，一双眸子没有往日的那般灵动和活泼，反而有些迷茫和深邃。
上一次几百年的闭关，江哲虽然领悟了很多关于武道上的东西，踏入了玄妙境。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出了问题。
踏入玄妙境后，他仿佛整个人超脱了出去，回头再看众生，竟然有种俯瞰蝼蚁的错觉。
他的心无法与之靠近，做事更加的理性化。
这让他十分的难受。
秦顾的说法很合理，但是，其实并不对。
只有江哲才明白，他要杀徐寒，并不是真的要帮云雾剑阁立威，也不是因为徐寒想要伤害江小果，他怒而杀之！
而是他在强迫自己去杀了徐寒。
让他自己活的像一个人一样……
朋友喝酒，敌人动刀，快意恩仇，仅此而已。
然而，他的情感在流失，哪怕是强迫自己去做正常人该做的事情，他的心中依然没有任何波澜。
这让江哲的心中多少有些恐惧。
就在这时，江小果拉了拉江哲的衣角。
江哲低头，看着这个小狐狸，他眸子里的冷漠渐渐的散开，里面多了一丝暖意。
江小果道：“师父，风吹的冷……”
江哲脱下外衣，披在了江小果的身上。
江小果摇头道：“师父，不是真冷，是你给人的感觉好冷。”
江哲愕然。
江小果继续道：“师父，我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江哲反问道：“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