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跟我提她干嘛?不许提了啊!” 孙全:“好的。” …… 四五十分钟后。 火车站上车、下车的月台上,已经检过票的乘客们加快脚步准备登车,一列刚刚进站的火车已经敞开车门等在月台旁边。 邝龙飞拎着大包小包,步伐很快,孙全帮他拖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眼看着距离邝龙飞车票上的那节车厢门已经越来越近,孙全忽然喊了声:“班长!” 月台上人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比较嘈杂,邝龙飞似乎没有听见。 于是,孙全提高声音又喊了声:“班长!” 这次,步伐很快的邝龙飞终于听见,他诧异地驻足回头望来,“怎么了?孙全!你怎么停下了?快点啊!我上去慢了,座位就被别人抢了!” 孙全站在那里没动,而是皱眉问:“班长!唐唐是不是还在这座城市?” 邝龙飞闻言眉头也皱了,表情也有点不豫,“孙全,你怎么回事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提她?我们不是说好了别提她了吗?” 月台上行色匆匆的乘客们,有人讶异向他们望两眼,有人目不斜视,看也不看,毕竟两个大男人在月台上的告别一点都不浪漫。 孙全走近几步,眼睛盯着邝龙飞的眼睛,追问:“看在我送你上车的份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她是不是还在这座城市没走?她找的新男人是不是也在这里?” 邝龙飞嘴角下撇,唇线绷紧,明显不想回答这两个问题,但与孙全对视数秒,他还是点了头,“是!行了吗?你把箱子给我,我上车了!再见!” 说着,他上前过来伸手要拿孙全手里的行李箱。 应该是刚才那两个问题的缘故,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容。 当他手指抓到行李箱把手的时候,孙全忽然大声怒骂:“你这个孬种!你以前老师没教过你吗?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你现在就这么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了算怎么回事? 就你这样的懦夫,也配做我们03烹饪班的班长?邝龙飞!!有你这样的班长,我深以为耻!!”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邝龙飞直接就被骂懵了,懵懵地抬头看着一脸怒容的孙全,一时间,邝龙飞脸竟然被骂红了,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而此时从他们身旁经过的那些乘客中,有人轻声鄙夷:“神经病!”,这大概是给孙全的。 是啊!在火车站的月台上,在即将出发的列车旁,忽然站在这里骂人,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我就是去个魔都而已,你至、至于吗?” 终于回过神来的邝龙飞,满脸通红地小声问孙全,表情有点儿委屈。 而他的脸红,一小半是被孙全骂的,一大半却是因为旁边很多脚步匆匆的乘客,此时已经有很多人频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