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霖一听,眉头挑了挑。 “陆远,把话说清楚,我的药怎么就不管用了?” “辛霖,说了你也别生气,是真的不管用。程康你还记得吧,那小子早前在你这治病,一吃药就好,可这几次,伤势一直没好。前几日,他和蛊风书院的人比试,受了重伤。” 陆远和程康关系不错,好友受伤,他的心情也不大好,语气上难免有些不客气。 辛霖一打听,才知道,程康自从得了辛霖的灵药后,就有肆无恐的,经常主动找人挑战。 哪知道,灵药不管用了,他这会儿还卧床不起。 “带我去看看。” 辛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 程康居住的小木屋里,那小子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辛霖你来了就好,你那些破药,压根不管用。” 程康没好气道。 辛霖上前问诊了片刻,脸色微微一变。 “你的心脉和肺脉有些问题,被人锁住了,这是新伤,你应该觉得四肢无力,提不起真气来。我开给你的药,可不管治疗筋脉。不对,你最近都没来看病过,这些药,可不是我给你的。” 辛霖看看程康。 后者心虚,不敢吭声。 “程康,你小子怎么回事,都什么时候了,辛霖问你话,你就说啊。” 陆远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辛霖。 “那些药……的确不是你给我开的,是是……是莫师给我开的。这也不能怪我啊,有阵子,你一天只问诊二十人。我排队都排不上来,就找莫师买了药。反正都是校医馆的药,我想着效果也不差不多,我哪知道,自己受的伤不是老伤,是新伤。蛊风书院的那些王八羔子,可真有够阴险的,居然直接伤了我的武脉,老子和他们拼命去!” 程康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实战课上的实战,说好了,是为了有助于他们以后日常的实战,所以都是点到即止,伤到皮肉和骨骼还好说,可伤到灵武脉那就不同了。 这分明是断人后路。 “躺下,你以为,你去了,他们就会承认?我说的话,你以为,黄总督或者是蛊风书院的人会信?当务之急,却是解开你的武脉,否则,别说是岁末考核和小鹰雏大会,这辈子,你都得躺在病榻上了。” 辛霖冷声说道。 蛊风书院她有些印象,早前那个在校医馆外捣蛋的男学员可不就是蛊风书院的。 那是个乙等学院,这次来的学员也就四人罢了。 辛霖对那个书院的印象不大好。 没想到,对方的学员居然有人懂得特殊的锁脉之法。 听辛霖这么一说,程康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辛霖,你要救我,我怎么知道会这么严重,这可怎么办?我眼下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 程康急坏了。 “陆远,你再去其他班问问